這也不耽誤她為了在情人身下承歡婉轉,而顛倒黑白。
薛澤哈哈大笑起來:“那就怪不得我了,他路遠山真是個廢物,辛苦半生到頭來,公司易主,老婆也要給我生兒子?!笨c
兩人在對我的貶低聲中更加肆無忌憚的顛鸞倒鳳了起來。
我再也無法忍受,沖進去打開了燈。
狗男女幾乎不著寸縷抱在一處驚叫,可等看清是我以后。
林清然反而理直氣壯了起來:“路遠山!我不是叫你好好加班,你跑到家里是偷懶嗎?”
我一時間被她的無恥驚呆了。
看著婚房散落一地的衣服,我冷笑著:‘林清然,我不僅是你的員工更是你的丈夫,你這種行為不怕雷劈死你嗎?”
話說到這份上,林清然反而無所畏懼起來:“姓路的,實話告訴你老娘早就不想跟你過了,阿澤他處處比你強,你也別想著辭職威脅我,我告訴你,公司離開你照樣運轉?!?/p>
“路遠山,我們離婚!”
薛澤原本還有幾分被捉奸在床的理虧,聽林清然這么說,他也理直氣壯起來。
竟然直接跳下床來,給了我一拳:“還沒聽明白?清然要和你離婚。既然離婚你這吃軟飯的家伙就不配呆在這婚房里?!?/p>
長年伏案工作的我早已經身體亞健康,哪里是正當年的薛澤的對手。
三兩下就被打趴在地。
在林清然的授意下,我像只喪家之犬被趕了出去。
在自己的婚房,被自己妻子的奸夫毆打一番趕出家門,我又羞又憤,對十年婚姻的最后一絲留戀也隨之消失殆盡。
沒有任何猶豫,我點進郵箱,接受了那封期限是永遠的offer。
也正式找了律師,這場婚姻我以被背叛者的姿態(tài)離場,但該給我的,一個子兒也不能少
第二天,我最后一次上班,也是跟開發(fā)部的兄弟姐妹道別,這些年因為我的原因,我們整個開發(fā)部都處于被打壓的位置。
可等我走進辦公室就發(fā)現(xiàn),我一整個開發(fā)部的人居然都在收拾行李。
我趕緊詢問這是怎么回事,卻得到薛澤剛剛裁撤了整個開發(fā)部。
我的血幾乎要沖上腦門。
這都是一群最老實本分的程序員,可以說公司的成就是建立在他們的血汗上換來的。
“誰下的裁員通知?”
我怒吼著向前來通知的人事部發(fā)難。
人事部經理一臉為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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