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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,怎么著,路遠山你還把自己當成老板的老公,準備發(fā)號施令嗎?”
薛澤掛著那副小人得志的微笑走了進來:“姓路的,你床上無能也就罷了,公司里也要找這么一群無能的草包給清然添堵?她現(xiàn)在懷上了我的種,你要是再惡心到她我就要你的狗命。”
昨天加上今天的羞辱,我再也忍不了和薛澤扭打起來。
可昨晚還戰(zhàn)力非凡的薛澤今天卻由著我我打。
我正感覺納悶兒就聽見一聲怒喝。
是林清然,她柳眉倒豎快步?jīng)_上來給了我一個耳光。
“離婚你就痛痛快快離,在這里打我公司的形象代言人,你是想吃官司了吧?”
林清然幾乎是用上了全身力氣打在我的臉上,我甚至能嘗到嘴里的那一絲血腥味。
薛澤剛剛還耀武揚威,此刻卻成了受氣的小媳婦。
他委屈的縮在林清然身后:“清然姐,我只是為了公司考慮,想裁撤吃白飯的部門,遠山哥反應就這么大,干脆我辭職離開好了。”
話說的委屈,可薛澤看向我的眼神里分明寫滿了得意。
林清然心疼的睫毛輕顫,她大呼小叫要叫保安將我?guī)С鋈?,又打電話叫來救護車要給薛澤檢查有沒有受內(nèi)傷。
向來說一不二的林清然此時化身成溫順的妻子,靠在薛澤胸口輕輕哄著男人。
“我也沒想到遠山哥會發(fā)這么大火,是我做錯了?!?/p>
薛澤的茶藝發(fā)言引得周圍人一陣側(cè)目。
林清然卻像是沒看見一樣,大吼著:“你們這個部門不僅吃干飯,還要鬧事給我添亂,遣散費一分錢沒有,你們滾吧。”
我再也聽不下去了,掏出早已經(jīng)準備好的律師函和離婚協(xié)議書扔在了林清然臉上。
“我多年埋頭苦干把你扶上位,你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商業(yè)大佬了?老子現(xiàn)在先辭職再離婚,至于你砍掉整個部門,你要作死我不攔你,但法律有規(guī)定?!?/p>
我冷笑一聲,指指身后的部門成員:“你想欠弟兄們的加班費和安置費,一分錢都別想賴賬!”
林清然傻眼了,她沒想到我真舍得掏出離婚協(xié)議主動跟他提離婚。
“路遠山,我原本想要你繼續(xù)做個吃軟飯的便宜爹,你還跟我叫起板了,就你那點三腳貓的本事,你離開我和公司不得去上街乞討嗎?”
“上街乞討也要比戴綠帽子好,是吧我親愛的林總,您忘了昨晚和薛澤難舍難分的樣子了?今天早上裝什么公司話事人?”
我當眾戳破了林清然的丑事。
林清然當老總聽慣了奉承,她顫抖著手指向門的方向:“你這個廢物帶著你手下這些吃干飯的給我滾出公司?!?/p>
我冷哼一聲:“林清然,我們徹底結(jié)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