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束了海外的生意,我才回了國。
給傅老爺子發(fā)去了意向書,幫他選出了將傅氏轉移出去的新人選。
傅遠修向來看不進眼里的庶出弟弟,還是個沒有名分的舞小姐生的孩子,始終被養(yǎng)在外頭,多少年都沒有回家。
跟一個傅遠修相比,傅老爺子更在意岳氏。
他毫不猶豫地簽了字。
我垂眸盯著那龍飛鳳舞的三個字,知道這就等同于傅遠修這個傅氏總裁,算是當?shù)筋^了。
走出傅家老宅的時候,傅遠修剛好進門。
我都差點沒認出他來,一身的狼狽落拓,襯衣皺巴巴的,最上面一顆扣子甚至都掉了。
眼下烏青極重,最近肯定沒有休息好。
他一眼看到我,立刻殷切地迎了上來,一把握住了我的雙手,微微有些顫抖。
“穎馨,你最近去哪了,我差點把港城翻過來,也沒有找到你。”
我懶洋洋地掀起眉梢,嘲弄地盯著他。
眉眼間疏離冷漠,再也沒有了曾經的溫柔繾綣。
事實上,雖然我始終不肯承認,固執(zhí)地堅守自己冷情冷性的大女主人設,卻還是不可否認,在過去四年一千多個日夜里,終究還是動過心。
我也曾經,想要好好愛這個男人,好好經營我們的家庭。
“傅遠修,你都已經沒有生意項目可做了,怎么還休息不好呢?是不是妹妹太磨人,縱欲過度了呀?!?/p>
刻意的傷害,毫不留情。
傅遠修的眼眶驀地紅了。
“穎馨,你一定要這么跟我說話嗎?我們畢竟還是夫妻,你給我個機會,我們好好聊一聊好不好?”
“好,怎么不好,”我刻意挑眉,聲音淡然,“畢竟離婚手續(xù)還沒辦呢,我的新男朋友比較小心眼呢,有點等不及了。”
傅遠修的臉色徹底黑了。
市中心的茶館里,紅袖添香,茶湯爽口。
傅遠修的面前放著我們的離婚協(xié)議書,邊角已經起了卷,看見之前受到了怎樣暴力的蹂躪。
“為什么要離婚?就為了你說的那個新男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