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把逆子和韓信找來,讓他們當(dāng)面與灌嬰對峙!”
“休沐都有好戲看,這可比聽曲兒有趣的多!”
老流氓席地而坐,隨即命人拿上糕點炒豆,大有看戲的架勢。
戚夫人則心中竊喜,太子闖禍越多,兒子劉如意越有機會取代其儲君之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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椒房殿。
呂后才忙碌完腌菜,就聽聞二哥呂釋之求見。
“兄長,今日怎么有空前來?”
哪怕是面對二哥,呂后依舊表情平靜,似乎什么事情都不能讓她胸有波瀾。
“妹子,你還有空在這做腌菜?”
呂釋之著急道:“我真是搞不清楚,盈身為大漢太子衣食無憂,為何要去勒索功臣?”
“你去欺負(fù)那些功勞少一些的就算了,何必去挑灌嬰欺負(fù)?”
“這廝如今去陛下那里告狀,形勢對盈不利!”
呂后聞言,秀眉微蹙,自從被兒子點撥,要提供什么情緒價值,呂后顯然開竅不少。
比拼貌美如花、人美歌甜,她肯定是敵不過戚夫人。
但畢竟年長一些,更能洞察人心。
“此事,我不必出面?!?/p>
呂后想明白其中緣由后,便淡然說道:“兄長也不要去,只當(dāng)沒有發(fā)生過便是?!?/p>
看到平日里寵溺劉盈的妹子,今天竟然不管兒子死活,讓他這個舅父很是尷尬。
“妹子,你……”
“聽我的,回去便是,盈這孩子已經(jīng)長大了。”
呂后胸有成竹,她像尋常婦人一樣,學(xué)著栽培豆芽菜。
大漢王朝就像豆子一樣,經(jīng)歷過水的浸泡,以及風(fēng)的洗禮,才能夠發(fā)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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勒索?此乃示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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