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地牢發(fā)現(xiàn),這里的犯人關(guān)押的還不少,程棉棉看到那些山匪是分兩個牢房關(guān)押著。
“二當(dāng)家,咱們怎么辦啊?大當(dāng)家會來救我們吧?”
說話的就是那天在山洞口建議再去干一場的五大三粗。
“二狗子,說啥屁話,大哥肯定會來救咱們,那臭娘們還以為把咱們送進(jìn)縣衙就行了,殊不知,咱們老大每年孝敬縣令多少銀錢,關(guān)系好著呢,那錢可不是白拿的,等我出去必須找到那臭丫頭,狠狠的折騰死她,到時候等我玩完了,再輪你們,之后再千刀萬剮?!倍?dāng)家呵呵笑了兩聲,瞬間‘嘶’一聲,手臂疼啊。
哼~敢卸他胳膊,他要她的命,一群賤民!
想到這事兒他就覺得丟臉,他一個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亩?dāng)家,竟然被一群賤民給綁了,說出去寨子里的兄弟都能笑掉大牙,回去之后他肯定抬不起頭來。
此仇不報,他就不是裴老二。
程棉棉聽到這些山匪的聊天,頓時氣的牙癢癢。
這李縣令竟然跟她打聽的不一樣,她是在集市上隨便拉人問的,而且問的不止一個人,按理說不會出錯,可為何情況跟這些山匪說的不一樣。
要是李縣令真的跟這山匪頭子有勾結(jié),那她送這些山匪來這里,晚上又來這里豈不是自投羅網(wǎng)。
程棉棉想到這里,立刻想轉(zhuǎn)身離開。
然而還是遲了,李縣令身邊的捕頭把刀架在了程棉棉的脖子上。
“姑娘人小膽子倒是挺大,竟然敢夜闖地牢,難道你想把那些山匪劫走,你跟他們是一伙的?”李縣令玩味的問。
一張年輕的國字臉看上去挺清正廉明,可笑起來卻讓人感覺毛骨悚然,很怪異。
“當(dāng)然不是,我只是閑的無聊,來這地牢逛逛。“程棉棉說出了一個她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。
“呵~”李縣令忍不住笑了。
這小丫頭有點(diǎn)意思!
明知他不會信,卻還要說。
“都說李縣令勤政愛民,為官清廉,可我剛才聽到那些山匪說你與他們大當(dāng)家有勾結(jié),李縣令不解釋一下?”程棉棉挑眉,直接用兩根手指捏住鋒利的刀推開。
捕頭在看到李縣令示意下,松開,退后一步。
“你不怕死?”李縣令臉色下沉,厲聲問。
“怕,但怕也要問,死也得當(dāng)個明白鬼?!背堂廾逈]想到這么快就要暴露了,這縣令一看就知道她身份有嫌疑,或許早就蹲守著等她來,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也猜到這些山匪是她送來給他。
“你倒是與眾不同,普通人見到我早就嚇的跪地求饒,而你卻還敢冒犯我,膽子不小。我書房的紙條是你寫的吧,把他們抓來給我是你干的吧?!崩羁h令肯定的語氣,他能當(dāng)上縣令可不是吃素的,腦子一轉(zhuǎn)就知道是她。
而且抓回來的時候,他已經(jīng)盤問過這些山匪,從這些人的口供中得到消息與這小姑娘外貌吻合。
“給你送來功績,好事一件,你還得謝謝我。”程棉棉說。
“你覺得是好事,但我不覺得,別看我是縣令,但我也有我的無奈,這個二當(dāng)家只是個廢物,真正厲害的是大當(dāng)家,每年他都會送禮來,這禮可不是我想收,而是我不得不收。你覺得你發(fā)現(xiàn)了我們的秘密,我會不會放過你?換句話說那個大當(dāng)家會不會放過你?”李縣令挑眉看向陳捕頭,一個眼神陳捕頭就知道要干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