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程棉棉則單槍匹馬提前進入野蠻達子的營帳中,她要殺了拓跋瀚文。
沒想到一道黑影在程棉棉后面不久也進入了野蠻達子的營帳中,正在尋找拓跋瀚文的營帳。
等程棉棉找到拓跋瀚文的營帳,已經(jīng)是兩刻鐘之后。
她用匕首小心的劃開營帳的一道口子,發(fā)現(xiàn)拓跋瀚文正躺在床上痛苦的掙扎。
“我一定要抓到那個女人,把她碎尸萬段,敢給我下毒,我要她的命,今晚就把她爹娘全殺了,殺了。”拓跋瀚文發(fā)瘋了,口吐芬芳。
雙眼赤紅,狀似癲狂,此毒空間出品,程棉棉那時候也是病急亂投醫(yī),都沒仔細了解此毒的功效直接給涂抹在箭上,而恰好拓跋瀚文中了她的箭。
現(xiàn)在才發(fā)現(xiàn),此毒是真毒啊。
兩個時辰發(fā)病一次,每次全身如螞蟻啃咬,一會兒熱的要爆炸,一會兒冷的打寒戰(zhàn),疼起來的時候在地上打滾,說不出哪里疼,就是全身都疼。
程棉棉看著現(xiàn)在發(fā)病的拓跋瀚文,覺得活該。
侵~略~者就應該是這個下場。
手中的槍透過那匕首劃開的洞對準了拓跋瀚文。
然而這時候程棉棉的動作卻被突然出現(xiàn)的黑衣人阻止。
“是我,現(xiàn)在拓跋瀚文還不能死,若他死了,邊境就一定會打起來,也給了野蠻達子攻打我們大慶朝的理由,別沖動。”司昭光現(xiàn)在終于知道這個女人的本事了。
闖禍的本事一流。
要不是他及時阻止,邊境的百姓又要過的水深火熱,現(xiàn)在大慶朝內(nèi)部災害不斷,要是又來外患,朝廷根本吃不消,邊境絕對不能打起來。
程棉棉瞬間收了手槍,沒敢讓司昭光發(fā)現(xiàn)。
“你放開,他讓人抓走我爹娘,我要殺了他?!背堂廾扌÷暤姆瘩g。
“放心,我的人也在營救伯父伯母,別沖動,聽我的。”司昭光拉著程棉棉離開。
而墨全立刻去把拓跋瀚文擄走,這是個重要的人質(zhì),只要有他在,那些野蠻達子就不敢輕舉妄動。
程棉棉真想跟司昭光打一架,上次她發(fā)的誓言她記得,但現(xiàn)在不適合,她還要救爹娘。
若是在這打起來,很快就會被人發(fā)現(xiàn),那她的計劃就泡湯了,這次暫且放過他,算他走運。
“我們?nèi)ネ饷?,先救伯父伯母要緊?!彼菊压庹f完就拉著程棉棉直接離開。
程棉棉的計劃被打亂,有些生氣,但救爹娘不容有失,她甩開司昭光的手立刻離開。
她不相信司昭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