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么!”
金尚善被張帆罵得臉色一片青一片白,渾身發(fā)抖。
“金大夫,你別和他一般見識,快給我丈夫治病吧。”
蔣欣蘭狠狠瞪了張帆一眼,示意他不要說話。
“哼!還是朱太太明事理,我馬上就給朱先生治心臟病?!?/p>
金尚善一聲冷哼,開始給朱曉峰喂藥。
沒想到藥丸剛剛喂服,朱曉峰突然面如醬紫,喘不過氣來,病情更重了。
“金大夫,我先生這是怎么了?”蔣欣蘭驚慌道。
“這、這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!”
吞吞吐吐好半天,金尚善急出了一腦門的汗水,最后干脆一屁股癱軟在了地上。
“老朱,你別嚇我??!”
蔣欣蘭用手一摸,朱曉峰手腳冰涼,隨時可能沒命。
“金大夫,您快想想法子啊。”蔣欣蘭期望地看向了金尚善。
“只怕朱先生得的是不治之癥,根本治不好!”金尚善喪著臉道。
“我回來了?!?/p>
這時,朱琳清手捧一組銀針,香汗淋漓地回了家。
“女兒,你爸不行了,你快來見他最后一面吧?!?/p>
剛剛進門,就聽到母親絕望的喊聲,朱琳清如遭晴空霹靂,緊咬紅唇,不顧一切沖向了沙發(fā)。
果然,沙發(fā)上的父親,岌岌可危,已經(jīng)命懸一線。
“爸,你不要離開女兒??!”
朱琳清感覺天都要塌了,不爭氣的淚水,順著滴溜溜的美目噴灑而出,剎那間,泣不成聲。
“朱小姐,快把銀針給我,還有一線生機?!睆埛泵Τ蠛暗?。
“一切都看你的了?!?/p>
朱琳清擦了一把眼角的淚水,纖纖玉手將銀針交給了張帆。
張帆拿起銀針,就十萬火急地幫朱曉峰治病。
剛剛學(xué)會傳承的張帆,對針灸術(shù)的運用還很吃力,他咬著牙,憑著腦海中的記憶,將銀針一針又一針地朝朱曉峰心口的穴道刺去。
朱琳清在一旁坐立難安,滿面焦急,幾次想要開口詢問,但終究還是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