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將把天賦帶到j(luò)yp(求追讀)
都說飯后一根煙,賽過活神仙。
宮誠擦了擦嘴角的油漬,告別父母,噙上根煙準(zhǔn)備回到自己的租房里。
一路上,他的思緒也隨著煙霧縹緲起來。
他也是頭一次聽說,趙美延在分手后,來看望過自己的養(yǎng)父母。以及去年戀愛期間,這個pabo偷偷塞給養(yǎng)母的二十萬韓元。
想起去年,自己和趙美延在家里約會被養(yǎng)母撞見的尷尬場面,宮誠也不由得嘴角含笑。
他仍記得,趙美延藏在自己背后,那羞憤緊張的模樣,而他臉皮厚,梗著脖子領(lǐng)著趙美延逃命似的離開家。
就是沒想到這樣一個含羞草似、一碰就縮的女孩,居然會壯著膽子跑到醫(yī)院給養(yǎng)母送了二十萬韓元。
“pabo!”宮誠沒好氣的罵了一聲。
干嘛不同自己講呢?
怎么性格也和二人親熱時那樣反差呢?
又干嘛分手后還要這樣做呢?
真的渣?。?/p>
“咔嚓~”宮誠拋飛煙頭,站在路燈下,從褲兜里掏出家里拿的香蕉牛奶,又一手舉起手機,懟臉來了個自拍,模樣有些古怪。
將照片發(fā)送給趙美延,他劃著手指:“謝謝,美延xi~”
至于二十萬韓元的事,他沒想多提,他也不知道趙美延懂不懂,知不知道自己已經(jīng)知道了這件事,但是,二十萬韓元的現(xiàn)金,他不是太想給。
戀愛期間,女孩子給男孩子錢不是天經(jīng)地義嗎?!
不過,肉償?shù)故强梢浴?/p>
……
次日,宮誠起了個大早,晨跑,練拳,緊接著回到租房里沖了個涼水澡,便拎著挎包帶著一些昨晚和導(dǎo)師溝通過的材料回到延世大學(xué)。
在導(dǎo)師辦公室里,費了一番周折,才算把休學(xué)的事情辦下來。
“既然決定了,就好好做。”宮誠的導(dǎo)師申浩京撣了撣煙灰,想起了昨晚和老校友樸振英的通話,不禁囑咐道:“你在作曲上面的天賦很難得,昨晚知道你的事以后,我和振英聊過,有什么事你可以厚點臉皮去找他,不說他是你老板的身份,怎么說他也是你的師哥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