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廖斌抬下去,先給他治傷,茜茜留下,其他人先下樓?!?/p>
柳老爺子一聲令下,眾人都不敢遲疑,陸續(xù)下了樓,廖斌也被幾個保鏢抬下去,柳母臨走時輕輕拍著柳茜茜的肩膀說:“茜茜,別哭了,好好和你爺爺說,他會為你討回公道的?!?/p>
柳茜茜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很快,整個二樓只剩下柳茜茜爺孫倆,以及躲在里面房間的我。
柳老爺子走到沙發(fā)上前面坐下來,臉色忽然變得嚴(yán)肅起來,沉聲道:“茜茜,廖斌是省城廖家的小輩,他在我們柳家受了傷,廖家又豈會善罷甘休?后果你考慮過嗎?”
柳茜茜滿臉委屈地質(zhì)問道:“爺爺,你的意思是我不該反抗?呵呵,我算看明白了,我也不過是家族的一枚棋子,關(guān)鍵時候,您就會舍棄我這枚棋子保全家族。既然這樣,那我無話可說,責(zé)任我一個人承擔(dān),大不了我親自去省城廖家賠罪就是了。”
“我豁出去了,不就是嫁給那個丑八怪嘛,嫁就嫁!但柳家被別人戳脊梁骨的時候,您可別后悔!”
聽到柳茜茜這樣說,柳老爺子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,說道:“茜茜,爺爺也不是那個意思,你誤會了,我的意思是廖斌畢竟是省城廖家的小輩,有道是打狗還得看主人,你打了廖斌,廖家不會善罷甘休。”
“說到底,您還是怕廖家的報復(fù),我剛才已經(jīng)說過了,所有責(zé)任我一個人承擔(dān),絕不會連累柳家!您就安安心心地做您的家主,廖家不會為難你的。”柳茜茜氣急敗壞地說。
柳老爺子老臉一紅,滿臉尷尬。
“茜茜,難道爺爺在你心目中,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嗎?”
“難道不是嗎?”柳茜茜據(jù)理力爭道:“那姓廖的喝醉酒,然后闖進(jìn)我的房間準(zhǔn)備對我施暴,我好歹也是柳家的族人,姓廖的做得太過分了吧?可您呢,不問青紅皂白,先數(shù)落我一番,你不是害怕廖家的報復(fù)是什么?趕快封鎖消息吧,要不然讓這件事傳出去,您以后出去恐怕也得戴一張面具呢!”
柳老爺子板著臉說:“茜茜,你別說了,這件事我支持你!打就打了,那小子該打,還沒結(jié)婚甚至還沒訂婚,就敢對你動手動腳,簡直是欺人太甚!”
柳茜茜凝眉道:“爺爺,你的意思是我做得對?”
“對與不對,你心里最清楚。事情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,得盡快想挽救措施?!崩蠣斪诱酒饋韥砘仵獠?,半分鐘后,忽然說道:“茜茜,你馬上給夏半煙打電話,讓她過來一趟!”
柳茜茜打完電話,柳老爺子也就下了樓。
“爺爺,我的衣服被姓廖的扯爛了,我先去換件衣服,然后就去找你?!?/p>
柳老爺子也沒多想,他當(dāng)然不知道此刻房間里面還有別人,于是就下了樓。
等老爺子的腳步聲消失后,柳茜茜才壓低聲音說:“狗子,出來吧,他們都走了?!?/p>
我從小屋里出去的時候,柳茜茜正對著我傻笑,“狗子,我的表現(xiàn)讓你還滿意吧?”
我說豈止是滿意,簡直大跌眼鏡,你不怕把那家伙踢廢了?
柳茜茜滿不在乎地撇嘴道:“廢了就廢了,這都是他自找的。不說了,我先換衣服去找爺爺,等會夏半煙也該來了。敢搞我?今天我也得讓夏半煙吃一回啞巴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