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出夏家,胸口的傷勢愈發(fā)嚴重,喉嚨不自覺地蠕動著,嘴里滿是血腥味。
每走一步,都十分艱難。
身體仿佛到了崩潰的邊緣。
“狗子,你傷得太重了,我馬上開車送你去醫(yī)院!”柳茜茜滿臉擔憂地看著我。
“不去醫(yī)院,去會所?!蔽业吐曊f。
“去會所干什么,會所又不能治病?!?/p>
我說我得看到那五百萬,心里才踏實。
聞言,柳茜茜忍不住狠狠得刮了我一眼,走過來扶著我的胳膊說:“你還真的要錢不要命呀,傷得這么重,再拖下去,后果不堪設想。”
一個窮怕的人,錢就是命。
更何況是五百萬?
“你不送我去會所,那我就自己打車過去?!?/p>
柳茜茜氣得沒辦法了,最后只好無奈地點頭:“算我怕你了,上車吧,我送你去會所就是了!”
柳茜茜提前給黃偉打了電話,讓他出來接應一下,等柳茜茜開車來到會所外面的時候,黃偉和姚睿已經(jīng)在門口等候。
“陸遠受傷了,快過來幫忙。”柳茜茜朝黃偉二人招了招手說。
黃偉和姚睿急忙跑過來,看到我滿臉血跡,精神狀態(tài)也萎靡不振,姚睿嚇了一跳,忙道:“傷得這么重,為什么不馬上去醫(yī)院?”
“我倒想啊,可得他也得愿意呀!”柳茜茜聳了聳肩,無奈地撇著嘴說,“你們先帶他進去休息,我看能不能先去醫(yī)院開點藥?!?/p>
柳茜茜開車走了。
我被黃偉兩人扶進會所,平躺在沙發(fā)上,姚睿說:“黃偉,先去找一條毛巾再端一盆清水,我先幫他把臉上的血跡擦干凈?!?/p>
黃偉應聲而去。
“陸遠,你是怎么搞的,傷成這樣了,嚇死我了都?!?/p>
此刻姚睿的臉上不僅有擔憂,還有些許心疼的味道,蹲在我旁邊目光濕潤地看著我。
我虛弱地瞇著眼說:“沒事,別擔心,休息休息也就緩過來了。對了,幫我拿下手機,我打個電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