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贅以來,我和余薇從來沒有近距離接觸過,更別說把她壓在櫥柜上,以羞辱的姿勢狠狠打她屁股。
軟軟的,彈彈的。
整只手掌都無比充實(shí),有種無法用言語表達(dá)清楚的美妙感覺。
難怪黃子杰那狗日的摟著女人逛街,都還不忘揉捏對方的屁股,摸起來還真舒服。
但就算很享受,我也不敢表現(xiàn)出來。
也不知余薇是害怕了,還是被我打疼了,淚水忽然奪眶而出,委屈極了。但精致的俏臉卻變得緋紅,猶如三月里的桃花,既帶著幽怨,又帶著嫵媚。
我佯裝憤慨道:“叫不叫?不叫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!”
說實(shí)話,我倒不希望余薇馬上示弱,因?yàn)槲揖湍茼樌沓烧碌乩^續(xù)占她便宜。
可能余薇也怕我再胡來,最后極為羞辱地小聲說:“老……老公。”
“大點(diǎn)聲,我沒聽見?!?/p>
“老公?!?/p>
“還是沒聽見!”
余薇緊緊咬著牙,咯咯作響,飽滿的胸部也因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,最后直接怒吼道:“老公!”
“這還差不多!”我舔舔嘴,略帶失望道:“人都是有脾氣的,所以你不要把我逼急了,要不然我這個(gè)好人也會(huì)變成壞人?!?/p>
余薇淚流不止地拿著導(dǎo)盲杖走了,我忍不住看了看手掌,心說是不是下手有點(diǎn)重?
如果有下次的話,一定要憐香惜玉。
做好早餐,我第一時(shí)間就去叫她吃飯,算獻(xiàn)殷勤。但余薇并不領(lǐng)情,始終把躲在臥室里,并反鎖著門。
一直到下午兩三點(diǎn),余薇才從臥室出來,戴著偏光鏡,拿著導(dǎo)盲杖,似乎想出去。
“你去哪?”我隨口問。
“我去哪還需要向你請示?”說完這話,余薇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嘿!
這娘們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,本來我還以為那兩巴掌太重了,怕打壞余薇,可看到她那傲慢的姿態(tài),我知道下手還是太輕。
頓了頓,我走到門口朝別墅外面看了一眼,正好看到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別墅對面,駕駛室車窗敞開著,隱約能看到一個(gè)面熟的青年坐在里面。
媽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