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他媽叫什么事?。?/p>
萬一讓余薇知道,還不得扒我一層皮?
啪!
門開了。
姚睿穿上衣服,但臉上的淚痕還沒干,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:“陸遠(yuǎn),真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,半年前你不是這樣的?!?/p>
我忍不住翻著白眼說:“我現(xiàn)在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。跟我來?!?/p>
說著我就下了樓。
來到前臺,收銀員正在玩手機,我徑直走過去問是誰帶我們來開房的?
“你是未成年?”收銀員瞥了我一眼說。
“我二十四了!”
“成年了,還需要別人帶你來開房?難道不是你們一時沖動來開的房?”
聽到這話,姚睿直接暴跳如雷,咬牙切齒道:“陸……遠(yuǎn)!”
我狠狠瞪了姚睿一眼,繼續(xù)說:“情況是這樣的,當(dāng)時我們都暈倒了,醒來就在這里了,酒店應(yīng)該有監(jiān)控吧,把監(jiān)控調(diào)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
“巧了,天黑的時候排查線路,監(jiān)控關(guān)掉了。”
天底下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?
“那你應(yīng)該一直都在吧,別人帶我們來開房的時候,難道你沒看見?”
“在是在,但我真的沒看見你們,真要是看見了,我也未必會讓你們上樓……畢竟最近掃黃查得嚴(yán)?!笔浙y員意味深長地看了姚睿一眼。
這一眼,直接讓姚睿面紅耳赤,最后狼狽地跑了出去。
我氣得用手指指了指營業(yè)員,最后也只能先追出去穩(wěn)定姚睿的情緒,冷不丁發(fā)生這種事情,萬一她礙于面子想不開,我可就攤上大事了。
天色已晚,姚睿從酒店出來沒有立即跑開,而是坐在不遠(yuǎn)處的花壇上,抱著頭失聲痛哭。
說實話,雖然我也挺無辜的,但看到姚睿這般傷心,我心里還是萌生出一種濃濃的歉意。
她畢竟是女人,而且還未談婚論嫁。
所以這件事對她的打擊比我嚴(yán)重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