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苦口婆心道:“柳小姐,你說你堂堂柳家的金枝玉葉,整個(gè)冰城你說第二,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,你又何必跟我這種人死纏爛打呢?犯不著啊。你看你長得這么可愛動人,想找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,我配不上你。所以做你冒牌男朋友那件事以后就別提了,好不好?”
“不好!”柳茜茜氣得跺腳,胸前那對隆起差點(diǎn)蹦出領(lǐng)口,接著就一把揪住我的耳朵,咬著銀牙說:“二狗子,姑奶奶再問你最后一次,你說過的話到底算不算數(shù)?”
算數(shù),但也得看是什么事情。
“嘶,你輕點(diǎn),耳朵掉了?!蔽疫肿烨箴?。
柳茜茜還是不松手,又問道:“我問你算不算數(shù)?”
我實(shí)在是忍無可忍了,于是就說:“柳茜茜,你別太過分了,快松開我,讓別人看到成何體統(tǒng)?”
“你還想打我?”柳茜茜松開我的耳朵,可憐兮兮地看著我。
“我沒有?!?/p>
“你還說沒有,剛才那種眼神,分明就是想打我!二狗子,我對你這么好,你居然還想打我,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!我一定要去告訴師父,讓他老人家替我做主!嗚嗚嗚……”
柳茜茜說完還裝模作樣地抹了把眼睛,然后頭也不回地跑開了。
看了眼房間門,上面插著鑰匙,難怪柳茜茜一腳就能將門踹開。
想到柳茜茜喝了酒,我心里又實(shí)在很擔(dān)心,于是拔掉鑰匙就追了出去,就算柳茜茜要去找張無賴告狀,我也不能讓她開車。
從莊園出來,柳茜茜果然跑向停車的地方,就在她打開車門的瞬間,我已經(jīng)沖過去握住柳茜茜的手腕,沉聲道:“你喝了酒,不能開車!”
“不要你管,你給我滾開!”柳茜茜猛地推了我一掌。
我又沖上去,用背抵住車門,滿臉嚴(yán)肅地說:“我不能讓你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!”
柳茜茜也不哭了,白嫩的臉上殘留著酒后的紅暈,看著我說:“狗子……”
“干嘛?”我下意識想退開,可背抵著車,退無可退。
就在這時(shí),柳茜茜忽然踮起腳尖摟住我的脖子,整個(gè)人都掛在我身上,“狗子,看到你關(guān)心我,我真的太感動了。”
我渾身緊繃,不知所措。
柳茜茜是這么容易滿足的女人?
“柳小姐,別這樣,這里人挺多的?!蔽覍擂蔚貌恍校m說被柳茜茜這樣摟著感覺很舒服,可我總覺得我們不該發(fā)生親密的接觸。
“我不管,誰愛看就看唄?!绷畿鐫M不在乎地說。
“啪啪啪……”
這時(shí),一個(gè)女人拍著手掌走過來,冷冷笑道:“好感人的一幕,今天可算是見稀奇了,柳家千金居然和一個(gè)異性當(dāng)眾摟摟抱抱,不知道這件事如果傳到柳家,會產(chǎn)生什么反應(yīng)?”
女人穿著鏤空連衣裙,上面印著小白花,腳上是一雙白色平底鞋,雖然外表清純,但這個(gè)女人一點(diǎn)都不單純,正是王玉嬌。那天我看過王玉嬌和男人滾床單的照片,不能說騷,只能說很騷。
王玉嬌旁邊還有一個(gè)青年,那人正是余軍。
看來我猜得沒錯(cuò),余軍已經(jīng)投靠王家尋求自保了。
柳茜茜松開我的脖子,回頭瞥了一眼王玉嬌,皺起鼻梁,一臉不屑道:“我當(dāng)是誰呢,原來是你個(gè)小賤人,你過生日那天,我精心準(zhǔn)備的生日禮物你還滿意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