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青林吹胡子瞪眼,臉上像戴著鐵面具,漆黑無比。足足半分鐘,余青林都被氣得說不出話來,最后硬生生憋出一句:“丟人,丟人啊!你們趕緊給我走,我余青林丟不起這人!”
或許余薇只是覺得,言語上的爭論并沒有實際行動具有說服力,所以她才當著余青林的臉親了我一下。
見小計謀得逞,余薇也是露出狡黠的笑容,“爺爺,那我們可走了哦?!?/p>
不等余青林再說什么,余薇急忙朝我揮了揮手,人也快步溜出房間。
我摸著被余薇親過的地方,坦白說,我既高興又懊惱。
高興死因為余薇主動親了我。
懊惱是因為我他媽戴著面具啊,親一下根本沒有任何感覺。
坐進車里,余薇不由得長呼一口氣,看到我已經(jīng)撕掉面具,余薇便隨口問:“你干嘛?”
我指著臉說:“再親一下,剛才不算!”
余薇狠狠翻著白眼,“誰叫你戴著面具的?”
“可你也沒說你會親我啊?!蔽液耦仧o恥地辯解,“早知道你會親我,我戴這玩意干什么?快點,再親我一下。”
“想得美!”余薇板著臉,說著就要系上安全帶。
想得不美我想它干什么?
不親是吧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!
看到余薇準備開車走人,我猛撲上去,狠狠在她臉上親了一口,“這下扯平了,誰也不欠誰?!?/p>
余薇完全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手,當下俏臉氣得羞紅,美眸都快出水了,咬著銀牙說:“陸二狗,你……無恥!”
說完,余薇狠狠擦了下臉上殘留的口水。
“你親我理直氣壯,我親你就是無恥,這是從哪論的歪道理?”我繼續(xù)調(diào)侃道:“再說我們馬上就要復婚了,復婚也就意味著我們要做夫妻之事,親你一口算什么?”
“誰要跟你做夫妻之事!你想都別想!”余薇紅著臉說。
我摸了摸鼻子,淡笑道:“到時候可就由不得你了,你要是不從,我就來硬的?!?/p>
“你敢!”余薇緊緊握著白嫩的粉拳,似乎想將我揉碎似的。
“敢不敢到時候你就知道了?!蔽依^續(xù)以舒適的角度靠在座位上,“開車吧,到前面分岔路口停下來,你先回家,我出去一趟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