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你當(dāng)老板?”我說。
姚睿扭著腰說:“拉倒吧,我還能當(dāng)老板?老板娘還差不多?!?/p>
這話說的,讓我不知如何是好。
姚睿應(yīng)該也只是開玩笑的,臉色不由得泛紅,急忙解釋:“陸遠(yuǎn),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只是想說我能力不足,做不了經(jīng)理?!?/p>
“能力是鍛煉出來的,我也沒做過老板,還不是趕鴨子上架?任何事情都有第一次嘛?!?/p>
我這樣說只是想安撫姚睿,但不知道是不是她想歪了,臉忽然更紅了。
氣氛忽然變得微妙,我也難免尷尬起來。
就在這時,手機鈴聲忽然打破尷尬的處境,我借機走開,拿出手機看了一眼,是余宏昌的電話。
“余先生?!?/p>
“陸遠(yuǎn),你的電話終于能打通了,你最近去哪了,手機也關(guān)機了,我好幾次想聯(lián)系都沒聯(lián)系上?!彪娫捓铮嗪瓴男β曈行┥?。
我說這幾天我一直在師父家里,余先生找我有事嗎?
“你的身體都恢復(fù)了吧?其實也沒啥大事,就是想問問你最近在干什么?另外,你和薇薇的事情……”說到這里,余宏昌故意停頓了一下,繼而又干笑道:“陸遠(yuǎn),我的意思是,這件事也不能一直拖著不是?早點把手續(xù)辦了,我也就放心了?!?/p>
我不知道該怎么答復(fù)余宏昌,其實我對余薇沒什么,只是余家其他族人對我的態(tài)度,讓我有些反感。
“余先生,這件事回頭再說吧,先掛了啊。”說完我就匆匆掛掉電話。
姚睿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,“余薇她爸的電話?”
我點了點頭。
姚睿也沒有再問什么。
從會所出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黃昏時分,一天沒吃東西,于是我就帶著姚睿去吃了飯。
吃完飯?zhí)煲呀?jīng)黑了。
從美食街出來,正好要經(jīng)過絕城會所,這時,一道熟悉的背影被兩個西裝男帶進(jìn)會所里面,越看越像吳姐。
我不由得一愣,吳姐來這里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