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半煙做夢都不會想到,我這個不入流的男人居然敢擺她一道,隨著冰冷的寒氣彌漫開,一股殺氣也撲面而來。
王父繼續(xù)說好話:“陸先生,事情鬧到這種地步,當然不是王家道個歉賠個禮就能解決的,你開條件吧,只要兩位能大事化小,什么都好說?!?/p>
我冷眼凝視著王玉杰的父親,后者只是滿臉賠笑。
王玉杰怒喝道:“爸,今天的事情我認栽,事情是我一個人造成的,與王家無關(guān),你們先走,要殺要剮隨他們便!”
“好一個隨便,不得不說,王少還是很有膽魄的?!蔽依湫Φ溃骸凹热蝗绱耍蔷凸税?。你威脅吳姐,入室強尖,侵犯自己的親妹妹,就憑這幾條罪名,少了年別想出來!王先生,夏小姐,我本想給兩位面子,可王少似乎不太接受,那你們就別怪我把事情鬧大了?!?/p>
媽的!
事已至此,沒想到王玉杰還想跟我耍橫。
這次就算弄不死你,也得讓你掉層皮!
見我態(tài)度無比強硬,王玉杰的父母都慌了,尤其是王父。
他當然清楚,一旦報警,結(jié)果就不是王玉杰坐牢那么簡單了。作為冰城的三大家族之一,王父不得不為家族的利益考慮,王玉杰是王家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,如果他身陷囹圄,勢必會讓王家公司的股價大跌,從而影響著整個王家的命運。
所以就算我獅子大開口,王父也不可能同意報警。
“王玉杰,你給我閉嘴!你不怕丟人,老子還嫌丟人現(xiàn)眼呢!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,我這張老臉都被你丟盡了!從現(xiàn)在開始,你再敢多說半句話,看老子不打死你!”王父充滿怒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王玉杰,后者歪著脖子,雖然沒有再說話,但表情依然充滿不服。
“陸先生,余小姐,是我教導(dǎo)無方,才養(yǎng)出他這種渾蛋!當然,我雖然是他父親,但這件事情上我絕不會偏袒他,兩位有條件盡管提,只要是我王某人能辦到的,絕不推辭!”王父緊著眉說。
這時候,王家一個小輩氣急敗壞地說道:“姓陸的,你不就是想趁這個機會狠狠敲詐我們一筆嘛,別再浪費大家的時間了,直說吧,你想要多少錢才肯罷休?”
“錢?”我目光微冷,凝視著說話的青年,一邊緩緩朝他走過去,一邊質(zhì)問道:“如果有一天我夜闖你家,然后把你家里的女眷侵犯了,我也能用錢擺平嗎?”
青年頓時面紅耳赤,指著我罵道:“你他媽敢!”
“王玉浩,不得無禮!”王玉杰他爸沉聲喝道。
但王玉浩想將手收回去,明顯已經(jīng)晚了。
我閃電般出手,握住他的食指用力一擰,只聽嘎嘣一聲手指便脫臼了,王玉浩滿臉青筋暴起,痛苦地哀嚎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