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時候,或許只有余薇這個當事人替我說句話,事情才有轉(zhuǎn)機。
于是我本能地用一種求助的眼神看著余薇,只可惜她看不見,也或許就算看見了,也不會替我解釋吧。
“把嫌疑人帶走。受害者馬上送去醫(yī)院治療?!蹦芯f完這話,兩名屬下立即將我控制起來,然后帶著我出去了。
我想不明白的是,就算那杯果汁沒問題,可我做的這一切也都是處于余薇的安全著想,為什么她不能幫我說幾句好話,讓我能從輕發(fā)落?
也正是這一刻,我心里產(chǎn)生了矛盾。
我故意接近余軍,將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,所做的這一切其實都是因為余薇。
可我做的這一切,真的值嗎?
我不奢望回報,但我遇到麻煩的時候,我只希望她能為我說幾句好話,但這似乎也只是一種奢望。
心猶如掉入冰窖,凍得生疼。
從包廂出來,小李等人遠遠觀望,被帶下樓的時候,斜對面的房間里似乎有兩張熟悉的面孔,好像是余軍和張文澤。
但只是不經(jīng)意間的一瞥,我看得并不是很清楚。
余軍也在會所。
那么剛才給黃子杰打電話的人,應該就是余軍。
直到這時,我才意識到,這件事又是余軍的陰謀詭計。
眾所周知,余家馬上要開家族會議,而余軍相信我手里有對他不利的把柄,他千方百計地把我留在身邊,就是想用一種虛假的偽善來感動我,讓我主動把證據(jù)交給他。
但我并沒有讓他如愿。
所以余軍就想出這一招,讓我被警方控制起來,余家正常開家族會議。
其實我早該想到余軍不會坐以待斃,可千防萬防,還是沒想到他會用余薇當誘餌,逼我就范。
事實證明我還是太輕敵了,總以為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。
派出所冰冷的房間里面。
男警坐在我正對面,一個年輕女警負責記錄,一番正常審問之后,男警滿臉嚴肅地說道:“那半杯果汁已經(jīng)拿去檢驗了,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,果汁是沒有問題的,所以你很可能會被定為故意傷害罪,明白嗎?”
事已至此,我只能認罪伏法。
“如果沒有什么要解釋的,那今天就先到這里吧,你暫時會被拘留在這里?!?/p>
說完這話,男警便起身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