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茜茜穿著清涼,白嫩的美腿裸露在空氣中,雖然算不上很修長,卻充滿青春氣息。
上身是一件印著卡通圖案的短袖,飽滿的胸部很q彈,隨著走路的幅度上下顫動著,特別吸引眼球。
“狗子,這幾天沒見到我,想我沒?”柳茜茜邁著輕盈的腳步朝我走來,雙手背在身后,伸長脖子看了看房間里面,“師父在不在?”
有件難以啟齒的事情是,柳茜茜整天黏在身邊,感覺很煩,可幾天不見,又忍不住會想到她。
“師父已經(jīng)走了?!?/p>
“什么時候走的?”柳茜茜挑著眉,臉色瞬間不好了,“走之前都不見我一面嗎?他心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徒弟呀!氣死我了!”
我說正因為師父舍不得你,所以臨走前才不敢見你,他怕難受。
“也倒是。唉,也不知道師父去哪了,還能不能安全回來?”
我緊了緊眉,問道:“你是不是知道師父為什么離開冰城?”
“前些天師父偶然和我提到一嘴,說他要去見死對頭。師父那么有本事的人,能做他的死對頭,肯定也不是泛泛之輩。希望師父此行一帆風順,安安全全地回來吧。”
難怪這幾天我總覺得師父心事重重的,原來是去見死對頭,毋庸置疑的是,師父的死對頭絕對是恐怖的存在。
“唉,也怪我們沒出息,要不然就能替師父分擔了?!绷畿鐕@了口氣,充滿膠原蛋白的臉上不無自責的味道。
“師父說你天賦異稟,求你練武你都不練,現(xiàn)在又說這話?”
人比人,氣死人。
張無賴央求柳茜茜學武,后者都不買賬。
柳茜茜尷尬一笑道:“師父說他的弟子很多,而且全都是一方強者,也不差我倆是不是?對了狗子,你苦練一個星期了,有長進了嗎?耍一套掌法讓師姐給你把把關(guān)。”
我翻著白眼說:“學武哪有那么容易?”其實是不想浪費體力。
柳茜茜笑嘻嘻地說:“狗子,我看你也不是學武的料,與其在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上浪費時間,倒不如做你能做的事情?!?/p>
“……”
盡管我知道我天賦一般,可聽到柳茜茜這樣說的時候,還是有點慚愧。
“比如呢?”
“賺錢??!”柳茜茜說:“賺很多很多的錢,想買什么就買什么?!?/p>
賺錢和學武,對我來說都至關(guān)重要。
我想了想問道:“上次你說君悅會所重新開業(yè)的事情,還算不算數(shù)?”
“我來找你就是因為這件事,手續(xù)都辦好了,就差入場了。早一天開業(yè),早一天賺錢,不好嗎?”柳茜茜說,“自從那天在王家發(fā)生的那件事傳開之后,陸遠兩個字已經(jīng)傳得家喻戶曉,現(xiàn)在的你絕對是冰城的風云人物,很多人到處打聽你的消息,想和你結(jié)識。狗子,你開心嗎?”
我苦澀地笑了笑,何來開心一說?
應(yīng)該是感到慚愧才對。
那天若不是師父出面,我九死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