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,就連爹爹都翻不了的案子,江寒還能做什么?!比顙茓频馈?/p>
阮子謙微微沉吟,說道:“這件案子雖然在我看來翻不了,但是江寒想要參與其中,恐怕真有一些把握……倘若江寒翻得了這案,那么他的名字將進入到許多人眼里,名聲大噪?!?/p>
殷連橫的官署中。
殷連橫抬頭看向對面的侄子,臉色微微一沉:“你說什么?江寒拿出一塊牌子?是什么牌子?”
殷榮搖頭道:“侄兒未能看清,但他拿出來后,官差便變了臉色,甚至稱呼他為大人?!?/p>
咚,咚,咚!
殷連橫手指輕敲桌面,沉吟道:“什么樣的令牌……江家的長房雖攀上了國公府,但是據我所知,兩房早已決裂……難不成,江寒當真攀上了九公主?”
殷榮忍不住道:“不可能吧?九公主怎么會看上一個低賤庶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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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川煙草,滿城風絮。梅子黃時雨
殷連橫道:“那也未必,總之,我會去問問怎么一回事……不過,江寒既來到洛陽,恐怕會參與五月初五的端午文會,你的才華雖不遜于他,卻也要仔細準備著。若能奪得這場文會的魁首,與你裨益甚大。”
殷榮點了點頭:“侄兒明白!”
殷連橫望著桌案上的石硯呆呆出神:“江寒這廝到底是什么身份?這件事,可當真越來越不好辦了……嗯?這么想來,那天縣衙官差捉捕左秋生,也與他有關系。”
……
江寒并不知道內廳里父女的那番對話,也不知道殷連橫對他的猜測,他帶著鄔文化到洛陽內城逛了一圈,便望著皇宮的方向有些出神。
有些想念小富婆了,不知道她在做什么。
皇宮他進不去,而且眼下還有別的事情要做。
京兆府這件案子他得好好準備著。
之前他聲名鵲起,是因為他的詩詞,他的香水。
大虞雖然尊崇儒道,但詩詞這東西只能聊以自娛,屬于小道,而香水雖然火爆,但賣得再好,江寒也不過一介商人。
所以他的聲名雖然鵲起,但在洛陽的大多數權貴眼里也不過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