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搖頭笑道:“事在人為?!?/p>
上次左秋生那件事讓他想要報復(fù)殷家,雖然玩了一手離間計,看他們狗咬狗,但還不夠解氣……
江寒要在生意上向殷家的綿香坊也發(fā)起沖擊!
原本他只是想賺點錢過過荒淫無度的生活,可既然殷家都搞自己了,那么不是暗生露生,就是綿香坊亡!
“好吧,既然如此,那明日江兄坐我的馬車一起到白鹿書院去,江兄好好想想如何說服白鹿書院的大儒?!崩钋锼f道。
……
白鹿書院作為大虞兩大最高學(xué)府之一,卻是建在后屏山下。
后屏山并非什么擁有很大名氣的高山,而是一座極其尋常的野山,至于這白鹿書院,最初也不過是一座小小的書院。
當(dāng)時的院君只身一人在此治學(xué),因其養(yǎng)白鹿自娛,故此得名白鹿書院。
白鹿書院的建筑自西向東串聯(lián)起來,有門樓,有殿宇,有閣,有亭,有廣場。
此刻林深處的一座閣樓里,二樓雅閣中,大國手鹿觀正在擺弄著那盤棋局。
那是溫瑾瑜帶來的棋局,他雖落下一子,可是卻無旗鼓相當(dāng)?shù)膶κ峙c其對弈,無論他怎么想,都覺得黑子必敗無疑。
這段時間溫瑾瑜仍然沒能找到擺下這盤棋的人,讓鹿觀感到頗為可惜。
“來人,將這盤棋張貼于廣場公布欄上,若有學(xué)子能落子,吾愿收之為弟子!”鹿觀說著,一名童子當(dāng)即將那盤棋拿下去。
一名鬢發(fā)皆白的黑衣男子走到鹿觀身旁,搖頭道:“這盤棋精彩絕倫,不過就此而已,黑子已然無勝,你此番豈非叫那些學(xué)子想破腦袋?”
鹿觀回頭看著男子,此人便是杜云叢。
“也未必……”
鹿觀微笑道:“不知是誰擺下的這盤棋,此人的棋藝當(dāng)真極高,若能找到他,老夫定要收他為徒!”
杜云叢微微頷首:“下這盤棋的人的確是位大才……不過我卻更看重最近名聲大振的那個學(xué)子,此人才華驚世駭俗!”
鹿觀心中一動:“你說的莫非是江寒?”
“不錯!”杜云叢點頭,笑道:“若老夫見此子,定要收他為徒不可……如今文壇上還有一個傳言你可聽過?傳言顧清秋嫌棄江寒出身,不愿收徒,如今悔之晚矣。”
兩人相視,不禁面露微笑,這件事已經(jīng)成為學(xué)子們茶余飯后的談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