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落趕忙抵擋那道劍河,卻還是被擊飛出去,全身出現(xiàn)道道血痕,狠狠撞在光幕上,又跌到地面上。
云落緩緩起身,臉色蒼白,那道雷河幾乎榨干了體內(nèi)靈氣,他服下一枚丹藥,抬頭看向鄧青。
鄧青臉上也不好看,那一劍也讓他體內(nèi)靈氣所剩無幾。
鄧青也取出一枚丹藥服下,看著云落的眼神多出幾分凝重:“接下來你要是不認(rèn)輸?shù)脑挘冶阋獎佑梦业淖顝?qiáng)一劍了,這一劍我暫時還沒有完全掌握,一旦動用,我不能保證你能活下來。”
“來吧,讓我見識見識?!痹坡涞恍Γf道。
聞言鄧青不再多言,右手持劍換為雙手持劍,朝著云落一劍刺去,頓時,一道耀眼的劍光朝著云落而來,這道劍光似乎將空間都切為兩半,整座演武臺上劍意森然。
云落深吸一口氣,全身雷光大盛,眾人只見云落身前閃過一道球形的球狀物體,一道雷光瞬間吞沒了那道劍光,隨后云落重重摔倒在地。
鄧青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絕望,自己體內(nèi)已然沒有絲毫靈氣,無論如何也躲不過這一道雷光了。
臺上的國師顯然也沒反應(yīng)過來,直到那道雷光即將碰到鄧青的一瞬,他才一揮手打散那道雷光。
隨后他深深看了一眼昏迷過去的云落,道:“三皇子勝。”
說著,便散去了那道光幕。
三皇子瞬間便沖上了演武臺,抱起云落,感受到只是靈氣枯竭后,松了一口氣,若是留下什么后遺癥,那如此一位天才便算隕落了。
三皇子取出一枚丹藥,塞進(jìn)云落嘴里,便抱著他走下了演武臺。
臺上的鄧青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,嘴里喃喃道:“蝶兒,我對不起你,我對不起你……”
說著,他失魂落魄的走下演武臺,走到九皇子身前,看著九皇子,眼中有著乞求之意。
“唉,鄧青,不是我不幫你,只是那深寒冥玉……”九皇子看著鄧青,嘆息一聲,搖了搖頭。
“是在下未完成承諾,今日我便會帶著蝶兒離去,這段時日,叨擾殿下了?!编嚽嗦勓匝壑凶詈笠唤z希望也熄滅了,朝九皇子一抱拳,轉(zhuǎn)身離開了此地。
“殿下,鄧青日后成就不可限量啊,若是拉攏了他,對殿下也是一大助力啊?!本呕首由砼砸蝗丝粗嚽嗟谋秤?,忍不住說道。
寒正塵眼神冷淡,說道:“深寒冥玉,那可是只有成為了儲君才能佩戴,助其修煉的圣物。但是若用來給那女子解毒,深寒冥玉便會成為廢品。哪怕我此次奪得了儲君之位,又怎會拿我寒月王朝傳承數(shù)千年的寶物給她用來解毒。”
一旁那人聞言心中生出一股寒意,偷偷看了一眼一臉淡然的寒正塵,隨即看著遠(yuǎn)去的鄧青的背影,暗自對鄧青的處境生出了幾分慶幸。
原來,哪怕鄧青贏了此戰(zhàn),也不會得到那深寒冥玉,甚至可能會丟掉性命,如此看來,輸?shù)舸藨?zhàn),鄧青或許才能保全自己和那位蝶兒的性命……
九皇子府,臉色蒼白的鄧青站在一處院落外,久久不敢進(jìn)入。
良久,他深呼一口氣,走進(jìn)院子中。
院中有個溫婉柔美的女子,一雙眼眸宛如星辰,看見鄧青走進(jìn)來,站起身握住他的手笑道:“那位前輩不是說還有別的辦法嗎?我們再去找就好了。”
多年的相處,女子自然知道他這幅模樣是沒成功拿到那塊玉的原因。
鄧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心疼,反握住女子的手,重重地點了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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