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拒不配合的態(tài)度終于耗盡了皇帝的耐心,兩根長指就著濕漉漉的花液插了進去。
“啊——”她被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折磨刺激得哭起來,“你這個混蛋暴君!我要把你——啊,好痛!”
他攪動手指,撐開柔軟的入口,欣賞著懷中人失神的模樣,幽黑的眸子興致盎然。
察覺到身下的東西逐漸抬起頭,海莉西主動摟上他的脖子:“不要,我什么都會做……求求你,這個不行……真的……”
“魔獸可以,我不可以。”希律手下的動作粗暴起來,“伊芙覺得堂堂帝國主君比不上一頭魔獸么?”
“我哪里也不去了……我會留在您身邊,陛下……”一串淚珠簌簌落下,少女胡亂做著保證,一邊討好般用胸脯蹭著他。
黑眸盯著她,似乎在思考這話的可信度。
“看著我?!彼睿^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,海莉西被他摁著,一面承受著花穴里的抽插一面不得不撫慰身下的肉柱。
摟著她的男人低喘著,帶著酒香的唇追逐她的,手指被緊緊吸住,他抽出一些,又齊根插入,粗糙的指尖磨上一塊微硬的花壁。
少女抖得更厲害了,汁水打濕身下一片,柱體沾上她的水液,讓她差點握不住。
快感積累超過了她的承受,海莉西最終顫抖著在他的指奸下高潮了。她習(xí)慣性地尋求一個溫柔摟住她的懷抱,手心一施力,耳邊傳來悶哼,一股股白色濁液濺在她胸前,淅淅瀝瀝地滴下。
“伊芙,好女孩?!毕B杀ё∷?,吻去她的淚水,寬闊的胸膛包裹住少女,與先前粗暴的親法判若兩人。
這番柔情讓海莉西恍惚間回到了先前,只有一個人會這樣擁抱她,親吻她,一遍遍地夸獎她。
“不能不要我了……”醉意和快感侵占了意識,她嘟囔著,聲音帶了哭腔,牢牢攥住他的衣襟,“不能走……”
她突然委屈極了,連日來的挫敗與險象讓她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那個能為她排除萬難、指引方向的人卻不在了。海莉西放聲大哭,要將與他分開后的全部種種向他哭訴,卻又不知從何講起,只好重復(fù)著那一句,求他不要走。
希律僵住了,對少女的反常手足無措,拍了拍她的后背,笨拙地哄她:“我不走,我在這里?!?/p>
綿柔的胸脯貼在他的心臟上,這次不是錯覺,她擁有與他同頻的心跳。
咚咚、咚咚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