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建設(shè)一點圣女深夜水煎大主教,非常背德,自行避雷
即使在深夜,月光透過紗簾照在主教宮的大理石地面上,在晝夜交替時投下交錯的光影,如同被神的眼睛永恒注視著,監(jiān)督著神的仆人一言一行需遵照克制與禁欲的教義。
海莉西吹熄手中的燭臺,確認(rèn)大門已經(jīng)合上,她沒怎么來過這里,對布局一無所知,但月光映照出房間主人沉睡的帷幕,少女輕手輕腳地走上前,從垂下的帷幕一角鉆了進(jìn)去。
大主教呼吸很淺,在漆黑的帷幕下只能勉強看出羽絨被下平躺著的身形,他睡姿也是莊重的,雙手交握搭在xiong前,這種虔誠而毫無隱瞞的姿勢反倒方便了海莉西,她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,大腦里一片混亂。
是他先引誘她的——圣女寬慰自己,試圖為這番行徑尋找合理性——神的仆人不該像這樣肆無忌憚地播散魅力,把愛分給每個人,卻又不回應(yīng)回饋給他的愛意。
她這樣想著,掀開了男人身上的被子,湊上去端詳他的睡顏。
無論哪個角度、哪種光線下都無可挑剔的樣貌,放松下來的唇看上去柔軟極了,海莉西用手指戳了戳,忍不住把自己的嘴貼了上去,她很快又離開了,慌張地觀察他是否醒來,見大主教的呼吸幅度依然不變,她便大膽起來,伸了舌尖舔吻他,甚至因為他的無動于衷而有些氣惱,小獸一樣輕咬他的下唇,發(fā)出嘖嘖的親吻聲。
等她親夠了抬起身時,赫穆爾的嘴唇已經(jīng)沾滿亮晶晶的水液,圣女聯(lián)想到每日彌撒時站在祭臺之上的主教大人念出禱詞的嚴(yán)肅模樣,和此刻任由自己撫摸、親吻的樣子,這個邪惡的念頭宛如一股熱意從大腦黏糊糊地涌向四肢,再從雙腿間不受控制地流出來,她紅著臉,撩起寬松的裙擺,露出未著一物的身體,轉(zhuǎn)身去摸索著脫他的寢衣。
盡管做好了準(zhǔn)備,她摸到那根xingqi時還是緊張得不知所措,得益于樞機主教的教學(xué),她并非對此一無所知,但這僅限于對待她的身體,樞機不熱衷教她如何取悅他的身體,因此海莉西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讓這根東西豎起來,她試著從上到下摸了摸,手心抵著尖端圓潤的部位,像愛德維對待她的rufang那樣揉弄了幾下,黑暗中,她感覺到手中的xingqi慢慢變得堅硬,挺翹起來豎在兩腿間。
少女的注意力又被其他部位吸引了,她摸到大主教下腹的肌肉,薄薄的皮肉下是富有彈性的軀體,繼續(xù)向上摸去,是兩塊同樣好摸的xiong肌,正當(dāng)她被越過戒律享用這具禁欲身體的刺激感險些沖昏頭腦時,一聲低低的喘息聲從男人xiong腔傳來,她急忙松開手,躲在一旁仔細(xì)觀察他的反應(yīng)。
好在一切不過是他身體無意識產(chǎn)生的反射,見男人沒有醒來的跡象,海莉西決定不再浪費時間,她咬住睡裙的下擺,面對面跨坐在大主教的腰上,屁股能感受到那根xingqi勾起的弧度,有些大,海莉西迷迷糊糊地想著,一手撐在他腰腹上,一手去摸自己shi潤的穴口,她仍然不太敢直接揉弄那顆敏感的yindi,手指借著潤滑chajin穴肉里,笨拙地幫自己擴張。
如果愛德維在就好了,他總是能很快就將她送上gaochao,噴出的水沾shi她的大腿,讓后面的事情變得容易起來。海莉西為自己yindang的念頭漲紅了臉,但又不受控地幻想起樞機玩弄她rutou和花蒂的情景,很快,少女shenyin著,身體哆嗦著迎來了一次小gaochao。
應(yīng)該可以了。她被抽空力氣,shi噠噠的xiaoxue坐在赫穆爾的下腹上,喘息了一會,她抬起身體,伸手扶住了似乎變得更硬的xingqi,用前端磨弄自己的腿心,嘗試了幾次,終于緩慢地將粗大的頂端插了進(jìn)去。
被擴張開的穴口有些不舒服,圣女停頓了一會,克制住想要抽身走開的念頭,努力沉下腰,等被花液打shi的前半截xiaoxue適應(yīng)了,便迫不及待地一口氣坐下,海莉西忍不住叫了一聲,被直接頂?shù)降椎目旄写碳さ脧澭谀腥松砩?,喘著氣一動不動?/p>
少女沒有注意到,平躺著的男人緩緩睜開眼睛,垂眸注視著自己的身體,他從不會做春夢,晨起的欲望也只需要放置不管,過一會就會自行消解,然而剛才的夢境清晰得宛如真實發(fā)生,當(dāng)他從這荒誕的夢中醒來時,卻發(fā)現(xiàn)春夢的女主角依然騎在他的身上。
已經(jīng)適應(yīng)了黑暗的碧藍(lán)色眼睛能清晰看到少女紅潤微張的唇,和隔著單薄的衣物貼著他的柔軟乳肉,以及緊緊咬著他xingqi的xiaoxue。赫穆爾又閉上眼睛,面前浮現(xiàn)出愛德維冷笑著,對他裝模作樣的禁欲不屑一顧的表情。
作為眾教會的主人,他當(dāng)然比任何人都清楚皇室送來圣女的意圖是什么,這早已是百年來藏在權(quán)力的涌動下心照不宣的獻(xiàn)祭和犧牲,他的母親、祖母,無不來自皇室,他與圣女是血緣相近的兄妹,而教廷和家族都期盼著大主教早日誕下子嗣,未來再將這血脈純正的繼承人推上教會新的主位。
赫穆爾拒絕了這份禮物,在權(quán)力的漩渦中依然握住了他的信仰,他將圣女的歸屬贈與了愛德維,但又出爾反爾,將她帶回了自己身邊。
他厭棄自己的虛偽,因為他無法對海莉西的引誘置之不理,左手的黑曜石戒指提醒著他靈魂與教會的契約,他卻抬起這只手,將意圖起身逃離的圣女按在了床上。
“我很抱歉?!焙漳聽柕吐曊f,俯身將xingqi撞進(jìn)了少女柔軟的體內(nèi),在她驚慌的喊叫中吻住她的唇,抽身在shi潤的穴肉里抽插起來。
“嗚嗯……不、不行……”她扭著身體,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僵住身體,蒙上淚水的眼睛不敢看他,“我、我不敢了……”
shi漉漉的花穴逐漸被操出水聲,少女繃緊的大腿被男人一手扶住,推到身側(cè),她就這樣被打開身體,將窄小的私密處袒露在大主教面前,海莉西低下頭,甚至能隱約看到那根粗大的肉柱在自己腿心進(jìn)出,帶來一陣陣難以逃脫的飽脹感和快感。
“這是你想要的嗎?”他也在喘息,音色帶上情欲,讓她臉頰更燙了。
他仍顧忌兩人體型上的差距,不敢壓住她,一手撐在她耳邊的床上,讓她被頂?shù)阶钌钐帟r無處可逃,只能盡力用里面的小口包裹住他,然而他又很快抽出,操進(jìn)來的力度也逐漸不受控制,讓身下的圣女的哭喘聲變得無法抑制。
海莉西腿心含著xingqi,主教柔順的金發(fā)忽然垂下,下一刻,她xiong前挺立在空氣中的rutou被嘴唇含住了,細(xì)細(xì)密密地親吻紅腫的肉粒,少女搖著頭,溫柔又毫不留情的對待令她頭腦也昏沉起來,不應(yīng)該是這樣的,怎么會變成這樣,為什么被吃掉的變成她了……
“咔噠——”他們都聽到門鎖傳來的聲響,海莉西在無邊的愉悅中清醒了片刻,摟住赫穆爾的肩膀。
“有人、呃嗚——有人進(jìn)來了……嗚?!?/p>
大主教吻住她,下身的力度絲毫未減:“是的,這個門只有你和樞機能進(jìn)入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