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吳知府的女兒什么瑤娘子?林安笙都懶得單獨對她做什么,待到她父親這頭上烏紗沒保住,又因為利用官職做下的那些貪污之事,等著她父親的除了被抄家,還將有牢獄之災。
到那時,一個罪官的女兒,將要面臨的可想而知是好不了了。
其實,林安笙也清楚,自己最近幾日心情不好,并不是因為吳知府父女,在邊關的這幾年,吳知府勾結其他駐官做的那些勾當,他是有所聞的。
查吳知府的貪贓枉法的罪證,并不難。
現(xiàn)在最困擾到林安笙的,只有一件事,怎么面對那位鴻小娘子?
自己是要去跟人家道謝?還是去賠罪?
關鍵的問題是,自己對她做失禮之事的程度,到沒到需要他求娶她,對她負責的地步?
自己本就是武將,娶她那樣性子的女子,倒也沒什么不合適的。
彭銑說去請她和孩子們來軍營過年三十兒,他還想著,等人來了之后,找機會跟她聊聊呢。
結果,人家竟然沒答應過來,自己定了酒樓。
林安笙記得她說過,過了年就離開這里的,要不,自己干脆裝糊涂,再煎熬個幾天,等她離開了這里,一切問題就都不存在了吧!
不都說江湖兒女,不拘小節(jié)么!也說不定,她也沒把那晚的事兒放在心上。
就算自己對她做了失禮的事,她不是也把自己泡浴桶里,用冷水泡幾個時辰了么!有什么氣也都解了吧!
一轉眼,到了大年初五,街上很多鋪子也都開門做生意了。
鴻小朵也帶著七個孩子在街上溜達,想著添置些路上用得到的東西。
在這兩國交界的地段,的確有些好東西。
買到了想要的能容納五個男孩子和他們師父的帳篷,也買到了自己想要圍爐煮茶的小陶爐子和茶具。
糕餅點心她打算出發(fā)前的傍晚再買也來得及,還想給毛驢和馬匹買點熟豆子。
看著七個孩子走幾步,就回忍不住的用手摸摸腰間的荷包還在不在的動作,看著他們遇到稀奇的小玩意,想要卻摸摸荷包依舊舍不得買那糾結的小表情,鴻小朵就覺得有趣兒。
她也沒說自己掏錢幫他們買了,而是權當沒看見。
走著走著,看到前面圍著一群的人。
“娘,哪里是雜耍的么?”瑤光看著那圍起來的人群,很是興奮的問。
鴻小朵哪兒知道,就牽著她的手擠了進去。
人也擠到最里面了,才發(fā)現(xiàn)根本就不是什么雜耍的,一個妙齡女子,腰間系著白布,發(fā)髻上插著白花跪著,她面前一個躺著的人身上覆蓋著草席。
“真晦氣,大過年的看見這個。”有人抱怨著轉身離開。
也有人同情道:“這小娘子太可憐了,大過年的賣身葬父?!?/p>
鴻小朵聽得清楚,趕緊把瑤光拽到自己身后。
就在她想著要不要幫這個少女,給她多少銀子合適的時候,看見人群里又擠進幾個人來,為首的還是個見過的,就是之前在那荒蕪的驛館,遇到的那位公子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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