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純在下方,看著上面這些人在爭執(zhí)這水澤國度,心底詫異,他實際上覺得之前的條件已經(jīng)很不錯了,此刻心底納悶,對于這水澤國度有了留意,同時對于李青候,有了新的了解,暗道李掌座平日里別看那么嚴肅,可敲起竹杠,實在是我輩楷模啊,莫非因為這個,被稱呼為李黑子?
想到這里,白小純看向李青候時,目中已有崇拜。
北岸四個掌座沉吟,彼此傳音,半晌后,還是選擇了同意,畢竟傳承秘法雖重要,可如今擺在眼前的,是那丹藥的珍貴。
很快的,在李青候的示意下,白小純趕緊將發(fā)情丹的丹方完整的說了出來,此丹方特殊,此地有幾個掌座在,早已封印了四周,使得白小純說的丹方,只有他們幾人可以聽到。
拿到了丹方后,北岸四個掌座彼此研究了片刻,紛紛點頭后,一枚藍色的玉簡,從鳶尾峰老嫗的手中飛出,直奔白小純。
“水澤國度,十大秘法之首,此神通需要觀摩百獸,形成本命之靈,無中生有,以水澤化形,降臨世間形成國度?!?/p>
“靈溪宗萬年來,除當年天翼老祖凝聚了一尊天翼獸,縱橫八方,之后雖還有一些資質(zhì)驚艷之輩修成,可形成的本命之靈,都是凡俗之物?!?/p>
“此法最終能出現(xiàn)什么樣的本命之靈,根據(jù)修煉者的心性于對靈獸的了解而定,一百個人修煉水澤國度,出現(xiàn)的將是一百種不同的本命之靈,可強可弱,天翼老祖出現(xiàn)的是強悍無邊的天翼獸,可有的人出現(xiàn)的,卻只是一只兔子,一些蛇蟲而已?!?/p>
“白小純,你雖是南岸弟子,可我靈溪宗南北看似競爭,但終是一家,我希望你最終能修成,幻化出屬于你的本命之靈。”老嫗望著白小純,緩緩說道,雖如此開口,可無論是她還是另外三個掌座,都不認為白小純可以將這水澤國度修煉大成。
因為這水澤國度,需要觀摩無數(shù)靈獸,而這一點在南岸是不具備的。
交易完成,北岸四個掌座與鄭遠東離去,李青候留了下來,看向白小純時,他目中藏著慈祥,可看起來卻很嚴厲。
訓斥了白小純,讓他不要因為天驕戰(zhàn)的第一而驕傲,更是指點了白小純修為上的一些不懂之處,最終還把那個手鐲以及元磁珠的一些特殊的用法,也都詳細指導(dǎo)。
“元磁珠與靈磁翅,對你用處很大,要多熟悉,還有那水澤國度,比我們香云山的草木皆兵要玄妙,還有龍象化海經(jīng),此功是我靈溪宗當年使得我宗從通天河末流殺到下游,開宗立派的第一老祖創(chuàng)造,你要多去觀摩,日后我傳授你草木皆兵時,以此經(jīng)推動,效果更好。”李青候又叮囑了一番,這才離去。
白小純心中感動,向著李青候抱拳深深一拜,沒忍住,問了一句。
“李叔,那個……他們?yōu)槭裁唇心憷詈谧??太過分了!”白小純好奇的看向李青候。
李青候在半空腳步一頓,面色一黑,回頭瞪了白小純一眼。
“大人的事,你不用理會,你只需記住,我輩藥師,藥道珍貴,豈能輕易給人!”說完,李青候轉(zhuǎn)身離去。
白小純?nèi)粲兴迹恐懈鼮闅J佩,暗道十有八九,是李青候的丹藥,讓不少人覺得肉痛心黑……
送走了李青候,他回到了洞府內(nèi),想起方才李青候所說的龍象化海經(jīng)的來歷,心底對于那位第一老祖,很是敬佩。
“那位第一老祖在開卷語中提到了桎梏,到底,什么是桎梏?”白小純沉思片刻,隱隱有些想法,可卻無法證實,搖了搖頭后,放在了心底,看向手中的元磁珠,按照李青候指導(dǎo)的方法,一口吞下。
這珠子入口化作了一團氣,融入白小純的體內(nèi),于丹田盤旋,沒有什么不適,白小純感受了一下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身體似乎輕了一些,活動一番,立刻察覺速度比往??炝耍路鹋c這天地間存在了某種奇異的聯(lián)系。
白小純大感神奇,又拿起靈磁翅,這一對青色的翅膀,薄如蟬翼,隱隱透明,白小純張口吐出一口靈氣,立刻將這翅膀煉化,一炷香后,他雙眼一閃,手中的靈磁翅消失,出現(xiàn)了,已在了他的身后。
一種血溶于水的感覺,仿佛那對靈磁翅成為了他身上的一部分,如同手臂一樣可以操控自如,白小純精神一振,心念微動,背后的翅膀猛地一煽。
瞬間,白小純的身體就化作了殘影,直奔遠處的巖壁撞擊過去,嚇的白小純尖叫一聲趕緊停下,可卻沒控制好,整個人直接撞在了巖壁上。
砰的一聲,整個洞府都顫動了一下,可白小純的肉身太硬,在這碰撞時,直接鑲嵌到了巖壁里,好半晌才撲通一聲掉了下來,發(fā)出哀嚎。
白小純呲牙咧嘴,爬起來后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被撞出一個坑的巖壁,不敢在洞府嘗試,出了洞府后,重新鼓起勇氣,背后翅膀一扇,瞬間直奔遠處。
數(shù)日后,白小純已熟悉了這翅膀爆發(fā)出的速度,心中美滋滋的,大有一種天下無敵之感。
“哈哈,我白小純有這種速度,周長老以后休想追上我!”白小純仰天大笑,身體一閃,在半空中繞了個圈,回到了洞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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