傳送之力爆發(fā),林墓身影消失,再看不到了任何存在的跡象,唯獨半空中……不化骨的手臂手掌內(nèi),抓著的一顆……破碎的心臟!!
這心臟,原本還是鮮紅,可在這一刻,卻直接成為了灰色,更有一股滄桑的氣息,擴散四方,化作了飛灰,白小純看到這一幕,雙眼微微一縮。
可如今戰(zhàn)場廝殺,他來不及多想,正要繼續(xù)帶人殺上雄城時,突然的,聽到了遠(yuǎn)處的歡呼聲,側(cè)目一看,立刻就看到在遠(yuǎn)處的區(qū)域里,此刻正有數(shù)百修士,正飛速涌來,所過之處,一個個光球飛出,毒氣擴散,這數(shù)百人爭先恐后的沖過去,一個個狠辣非常!
尤其是里面的許小山,更是不斷口中傳出咆哮,還有北寒烈,賈烈,神算子,四人如同核心,帶著那數(shù)百人,沖殺靠近。
白小純是剛剛看到了他們,可他們在之前就看到了白小純,當(dāng)日白小純被鱷魚追殺,他們四散后又聚到了一起,無奈之下,只能來到戰(zhàn)場,而后就被分散開來,方才看到了白小純后,這些人一個個振奮,自發(fā)的凝聚到了一起,形成了曾經(jīng)的小隊后,終于與白小純這里,再次匯合。
北寒烈盡管嘴上不承認(rèn),可心底在這段時間,始終會想起這幾個月與白小純共同經(jīng)歷的一幕幕,此刻與白小純目光對望,雖還是冷哼一聲,但沖勢卻更快。
至于許小山,此刻向著白小純大喊。
“白小純,我們來了!”
“中峰血子,法力無邊,靈溪天脈,威震八方!”在許小山的聲音后,是那數(shù)百人扯著嗓子的大吼,聲音回蕩,聽的靈血二宗以及玄溪宗,都神色各異。
白小純頓時感動,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,大袖一甩,高呼起來。
“兄弟們,我?guī)е銈円黄穑フ鞣@座雄城!”
與此同時,天空上,隨著方才靈血二宗老祖的總攻之言,隨著四周戰(zhàn)線的收攏,玄溪宗的斗志,徹底崩塌,在這不斷地后退下,天空上的玄溪宗老祖,悲呼一聲。
“回城,死守??!”在他話語回蕩的剎那,玄溪宗所有在外的修士,一個個都用了全部速度,直奔雄城而去,無論是金丹還是筑基,又或者內(nèi)門外門弟子,都是如此,在這后退下,靈血二宗修士,立刻推動追殺而去。
直至玄溪宗的幾個老祖,也都各自付出重傷的代價,紛紛逃回雄城后,玄溪宗……徹底放棄了反擊,而是用全力去維持大陣!
陣陣壓抑,彌漫在玄溪宗雄城內(nèi),而激昂的戰(zhàn)意,則是充斥雄城外所有靈血二宗的修士心中,總攻……完全展開!
蒼穹光芒多變,天雷滾滾。
更有陣法飛劍呼嘯,時而的,還有靈溪宗方面的戰(zhàn)車齊發(fā),仿佛地龍咆哮,無數(shù)被打造出來的特殊的巨大的箭矢,飛射而來,直接轟在雄城外的陣法上,使得這最終的防護陣法,不斷地扭曲,可卻依舊堅韌,沒有破碎。
地面上,靈血二宗的大軍,如萬馬奔騰,在這沖擊下,已形成圍殺之勢,更是在這片山脈,在這雄城的后方,一樣有戰(zhàn)爭出現(xiàn)。
那里的戰(zhàn)爭規(guī)模,明顯不如此地,可依舊慘烈,赫然是丹溪宗沒有被滅亡的那部分勢力,與靈血二宗配合,一同向玄溪宗開戰(zhàn)。
雖人數(shù)不多,只有數(shù)萬人,可他們的瘋狂以及對玄溪宗的仇恨,卻超出了靈血二宗太多太多,這些人,他們的對手除了玄溪宗的修士外,還有曾經(jīng)的同門!
此刻殺戮彌漫,血腥擴散,不斷地逼近玄溪宗時,也從后方,靠近了這座雄城,尤其是丹溪宗的大軍內(nèi),更有一個女子,這女子帶著白色的半透明面紗,身姿凹凸有致,整個人散發(fā)出無窮魅力的同時,透過那面紗,可以隱隱看到其內(nèi),赫然有一張……驚艷絕倫的絕世容顏!
這女子,正是丹溪宗在這場戰(zhàn)爭里,崛起的……陳曼瑤!
她除了一身毒功外,最傳遍戰(zhàn)場的,是其容顏以及排兵布陣之法,據(jù)說她的容顏之美,可以被列為整個下游修真界,第一人!
甚至無論是林墓還是九島,又或者是其他的男性修士,都對此女癡迷不已,哪怕是玄溪宗的老祖,也有人對她這里,很是心動,想要收為爐鼎侍妾。
只不過此女性烈,寧死不從!
此刻,她目中露出深邃之芒,站在丹溪宗如今僅剩下的兩個老祖身邊,一道道封命,正從她的口中傳出,指揮屬于他們這里的戰(zhàn)場的廝殺,配合雄城另一面的靈血二宗,爭取讓玄溪宗無法調(diào)和,顧此失彼!
“玄溪宗……至今還沒有動用至寶底蘊之力,一旦動用……敗局便定!”陳曼瑤輕聲開口時,她身邊那兩個老祖,都目光一閃,微微點頭,其中一人睜開開口,可忽然神色變化,猛的抬頭看向雄城。
“動用了!”(未完待續(xù)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