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純等人通過鏡子,除非是動(dòng)用一些特殊的手段,否則無法看穿霧氣,可眼下這些手段又不好用在趙天驕身上,神算子等人不由得好奇更強(qiáng)烈,凝神看去。
很快的,窸窸窣窣的聲音消失了,可那霧氣依舊彌漫,沒有散去絲毫,趙天驕在霧氣內(nèi)似乎不愿意走出,就這樣時(shí)間流逝,當(dāng)白小純也都覺得時(shí)間過去太久時(shí),忽然的,霧氣內(nèi),露出了趙天驕那如星辰一般明亮的雙眼。
“小純,你能聽到我的說話吧,通過我以往的觀察,每天這個(gè)時(shí)候,月姍師妹都會走出房間,我會按照你說的,在她走出的一瞬,也走出去,讓她……看到我?!壁w天驕聲音內(nèi)有些顫抖,似乎就算是修為再高,此刻他也依舊無法避免的緊張,或許還有一分激動(dòng)。
就在他話語傳出之后,突然的,霧氣內(nèi)趙天驕的眼睛,猛的一縮,身體外的霧氣快速消散的同時(shí),他驀然走出,直接一把推開房門。
在他房門推開的瞬間,他身上的霧氣也都消失無影,露出了一副……讓神算子等人,目瞪口呆的裝束。
粉色的衣服,粉色的褲子,粉色的帽子,外加粉色的長袍……所有的一切,都是粉色的……甚至就連臉上,因?qū)擂闻c羞澀,也都似乎沾染了一層淡淡的粉……尤其是在他的手上,還拿著一把粉色的扇子……
趙天驕的形象,在這一刻,跟他以往徹底顛覆,以前的趙天驕,是冷酷傲然,高高在上,對任何人都是沒有太多表情,如冰冷的木頭!
可眼下,在這一身粉色中,竟隱隱的似有騷氣,沖天而起,這變化之大,哪怕主意是白小純出的,可他也依舊如被天雷轟擊,嘶了一聲。
就在白小純被震的呆愣時(shí),趙天驕狠狠一咬牙,他已徹底豁出去了,完全按照白小純昨天的耳語計(jì)劃,此刻斜著身子靠在房門,臉上刻意的露出一副輕佻之意,手中的扇子緩緩扇動(dòng),雙眼更是瞇起,甚至還取出了一朵粉色的花,放在嘴角咬住花枝,仿佛一個(gè)時(shí)刻準(zhǔn)備去調(diào)戲姑娘的大官人,看向陳月姍的房門。
“他……他是趙師兄?”神算子結(jié)巴的道,宋缺在一旁也全身震動(dòng),陳曼瑤更是傻眼。
可就在這時(shí),突然的,陳月姍的房門開啟,身子高挑,一身青色長袍的陳月姍,似乎剛剛洗漱完,頭發(fā)還有些水珠,如出水芙蓉,俏臉微紅,整個(gè)人不說國色天香,可也足以讓人眼前一亮。
似想要去甲板上吹吹海風(fēng),陳月姍走出房門,有些慵懶的伸了伸手臂,似覺得有些不對勁,螓首微扭,一眼就看到了斜靠在那里的趙天驕。
在看到趙天驕的瞬間,陳月姍杏目幾乎瞬間瞪圓了,整個(gè)人呆了一會兒,就連拉伸的手臂,也都忘了放下,時(shí)間似乎一下子凝固了,趙天驕此刻內(nèi)心緊張,正要說些什么時(shí),陳月姍稍微回過神,目中有些茫然,趕緊退回屋內(nèi),砰的一聲關(guān)上了房門。
趙天驕被這“砰”的一聲震傻了,嘴巴呆呆的張著,口中的粉花掉落也不自知,帶著緊張身軀微僵的回到了房間,取出銅鏡快速問道。
“怎么樣,小純,我……我覺得有些不太對勁……”趙天驕垂頭喪氣,這一刻,他不再是星空道極宗的大師兄,而是一個(gè)患得患失的毛頭小子。
“趙師兄,要穩(wěn)?。 卑仔〖兩裆C然,立刻開口,聲音通過銅鏡傳入趙天驕耳中。
“你忘了我和你說的,要有一顆平凡心么,我剛才全程都看到了,月姍師姐的表現(xiàn),很正常嘛,沒關(guān)系,你繼續(xù)按照我們的計(jì)劃,一定可以的?!卑仔〖冓s緊正色勸說道。
趙天驕此刻沒有主意,聽到白小純的話后,他心底穩(wěn)了一些,連連吸氣,凝重的點(diǎn)頭。
“我聽你的!”
“相信我,絕對沒問題?!卑仔〖円慌膞iong口,隱隱有些心虛,可自己之前已經(jīng)將話都吹噓出去了,此刻白小純也都咬了咬牙,琢磨著一定要讓趙師兄抱得美人歸,轉(zhuǎn)動(dòng)思緒,與趙天驕商議到了深夜,這才滿意。
第二天,清晨……
趙天驕在房間內(nèi)不斷地吸氣呼氣,給自己打氣后,終于等到了時(shí)間,于是袖子一甩,身體外立刻霧氣彌漫,隨后整個(gè)人猛的推開房門,踏出時(shí),全身霧氣消失,他的衣服再一次改變……(未完待續(xù)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