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轟的一聲,那粉衣青年鮮血涌出,身體直接被一股大力轟擊,倒飛而去,他滿臉鮮血,整個人已經(jīng)歇斯底里。
“你敢在魁皇城動手??!”
“我就動手了,你欠我魂藥不給,在哪里我都占道理!”白小純怒道,上前更是狠狠的踹了一腳。
這一腳踢出,直接又將那粉衣青年身體踢飛,轟的一聲,他整個人就直接被鑲嵌在了墻壁上,那粉衣青年口噴鮮血,全身骨頭都好似散架了,怒極攻心,再加上修為紊亂,居然生生的暈死過去。
“哼,居然敢賴賬,你奶奶的,你家白爺爺?shù)馁~,是你能賴的么!”白小純生氣了,他覺得這粉衣小子太不是東西了,和自己打賭輸了,竟要逃走,這分明是看不起自己,白小純這輩子,非常討厭看不起自己的。
“白浩你大膽!”
“陳雄是我陳家麒麟子,我陳家老祖是當(dāng)代天公!”那兩個粉衣青年的護(hù)道老者,眼看粉衣青年被鑲在了墻壁上,頓時怒急,立刻低吼。
“天公?”白小純內(nèi)心一驚,知道蠻荒能成為天公者,只有天人巔峰才可,如無常公那樣的天人也才是地公而已,可眼下都到了這種程度,白小純想著自己占據(jù)道理,畢竟來找麻煩的是對方,提出打賭的也是對方,而事后反悔要逃走的還是對方,自己沒有做錯絲毫,自然不能慫了,于是心里雖有些七上八下,可這四周人都看著呢,他咬牙之下一瞪眼。
“天公算個鳥,老子在巨鬼城時,半神都綁過!”隨即,白小純袖子一甩,頓時粉衣青年的那兩個護(hù)道者,也都身體如被狂掃,被一股無形之力卷著,轟在了墻壁上,也都暈過去了。
這一切,都被鋪子內(nèi)外的眾人看的真真切切,一個個都倒吸口氣,被白小純這里的彪悍震動,此事更是以更快的速度傳播整個魁皇城。
“魂兒,關(guān)門!”白小純背著手,傲然開口時,白浩魂心驚肉跳的飄出,趕緊將鋪子內(nèi)的客人送出后,把鋪子大門關(guān)上。
鋪子外的所有看熱鬧的魂修,一個個都覺得今天所看這一切,實在是驚心動魄,此刻嗡鳴不斷,長久沒散,顯然是知道那陳家天公怕是不會善罷甘休,想要在這里等著,繼續(xù)看此事后續(xù)的發(fā)展。
“這個煉靈鋪子怕是從此之后,名氣傳遍魁皇城!”
“煉靈十五次……僅僅是這一點,就足以當(dāng)?shù)纳线@鋪子的名字與對聯(lián)了!”
“沒想到啊,在這八十九區(qū),居然藏著高人,此人名叫白浩,這名字我怎么覺得似乎有些耳熟……”
眾人議論之聲回蕩時,也都聽到了之前粉衣青年喊出的白浩二字,此刻思索后,很快的,就有一個魂修猛的抬頭,失聲驚呼。
“白浩……我想起來了,他是巨鬼城的白浩,那個滅殺了親爹,幫助巨鬼王叛亂,而后更是在煉魂壺內(nèi),綁了所有權(quán)貴天驕的白浩??!”
“天啊,我也想起來了,是他,傳聞此人心狠手辣,六親不認(rèn),更是欺下媚上,讓人不齒!”
“這算什么,我還聽說此人專門喜歡奪人妻子,無恥至極啊,他居然來我魁皇城了,竟然搖身一變,成為了煉靈大師??!”
隨著聲音的起伏傳播,越來越多的人想起了白小純的身份,議論之聲,驚呼之音越來越多,與此同時,在這鋪子內(nèi),白小純背著手,看著掛在墻壁上的粉衣青年以及那兩個護(hù)道老者,看著墻壁四周的裂縫,又想到之前對方的囂張以及賴賬的行為,他就越來越生氣。
“欺人太甚,我都躲在這里了,不去招惹別人,更是忍氣吞聲,可這家伙居然還來欺負(fù)我!”
白小純展開面具隱藏之力跟白浩魂念叨著,“浩兒,這可與為師沒多大關(guān)系,你也看到了,他們實在太過分了!”白小純怒道,一旁的白浩苦笑搖頭,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,眼下禍?zhǔn)乱殃J,且的確與白小純關(guān)系不大,實在是樹欲靜而風(fēng)不止。
“師尊,眼下要想個辦法了,此人的家族必定很快就會找來?!卑缀瞥烈鏖_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