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一,他沒有資格居住在黑棺中,只能在云宗居住,且不能離開云宗范圍半步,違者……關(guān)押雷宗雷牢!!”
這句話一出,白小純內(nèi)心狂跳,氣血上涌,內(nèi)心的咒罵已經(jīng)強烈無比。
至于馮塵,顯然能猜到白小純此刻的憋屈,他不但沒有不去看白小純,反倒轉(zhuǎn)頭,盯著白小純的眼睛,淡淡開口。
“其二,他不能在我北脈煉丹,此人的丹道詭異,能滅一個源頭宗門,所以必須要對其限制,一旦他違反,就不是關(guān)押雷牢那么簡單了,我建議,直接斬殺!”
這句話一出,頓時一股肅殺之意,籠罩四方,白小純心頭狂顫,頓時委屈,他琢磨著自己經(jīng)歷了星空道極宗的事情后,已經(jīng)不打算煉丹了……
“至于其三……哼,我北脈的天地靈力,屬于我北脈修士,豈能讓其他脈的人吸收,所以這白小純在我九天元雷宗,只要敢吸一口我們的靈力,就要被關(guān)押雷牢!”
這約法三章,殘酷無比,苛刻至極,隨著傳出,四周北脈修士都覺得這三條幾乎封死了白小純一切的路,云雷雙子也都吃驚,看了看馮塵,心中自然也是同意的。
且馮塵的話語有理有據(jù),更是一副為北脈考慮的樣子,就算是最不合理的,可笑至極!”
馮塵遲疑了一下,沒有說話,可半空中的半神少年,卻是笑了起來。
“我倒覺得還不錯,就這樣吧。”
“四師兄你……”杜凌菲頓時著急。
“小師妹,我不知道你與這白小純什么關(guān)系,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,他身為侍衛(wèi),除非他殺了我北脈弟子,否則的話,是不會死在這里的,另外,有一點,我要提醒你……這里……是北脈?!卑肷裆倌旰?,緩緩開口后,轉(zhuǎn)身一晃,消失在了天地間。
隨著他的離去,白小純身上的束縛也徹底消失,他猛的就抬起頭,氣呼呼的同時,看到了杜凌菲的維護,也看到了半神少年的冷淡,心底也升起無奈之意
“罷了罷了,我就老老實實的在這里呆一段時間,希望小肚肚的巡查快點結(jié)束……”白小純長嘆一聲。
杜凌菲神情憂慮,面色變化,她知道,因父尊的受傷,因這一次試煉之地的難看,恐怕心中有不滿的,不僅僅是這北脈半神一個人……
就這樣,在無法改變的結(jié)果中,白小純哭喪著臉,被“送”去了左側(cè)雕像托起的白云上,九天云雷宗給他準備的居所,竟只是一重弟子的屋舍。
簡陋至極,四周更是偏僻,白小純在看到后,長嘆一聲,愁眉苦臉的就住了進去。
時間流逝,很快數(shù)日過去,白小純要抓狂了,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無論在這云宗走去哪里,都有人盯著自己,那些明明修為低弱,自己一口氣就能滅了的北脈修士,居然也都目光嘲諷,如看階下囚一般,這種違背了強者為尊法則的事情,在這北脈,處處可見。
而一旦自己到了云宗的邊緣,天人神識就瞬間鎖定。
似只要他踏入一步,就會降臨下來,將其關(guān)押。
他甚至都不能去修煉,實在是在他的四周,無時無刻都存在了監(jiān)視的波動,他一旦修煉吸收天地靈力,就觸犯了約法三章。
這限制,是白小純從來沒體會過的,他內(nèi)心的憋屈已經(jīng)快要受不了,甚至他感覺,這恐怕是自己這一生,唯一的一處,自己煉丹之下,不但不會有內(nèi)疚,反而會期待多多出現(xiàn)意外的地方了……
“可偏偏……這些家伙也限制了我煉丹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