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重新振奮過來的白小純,在香云山頂化作長虹,飛向種道山,筑基之后,按照靈溪宗的門規(guī),已不是弟子,而是長老。
這樣的長老,資質(zhì)尋常之輩,會被宗門安排職位,于南北兩岸七座山峰負(fù)責(zé)一些事物,白小純還是外門弟子時,于香云山上看到的如周長老之類的筑基修士,曾經(jīng)就是這一類人。
而那些本就是天驕之人,則是全力以赴,向著傳承序列邁進(jìn),輕易不可見,也不在各自原本的山峰,而是集中在了種道山上。
若干年后,這些人中或許會出現(xiàn)一個傳承序列,可絕大多數(shù),都會在百年后,黯淡的選擇成為各峰掌座,終此一生,或許也無法成為金丹,即便是機(jī)緣巧合踏入金丹,也因超過了兩甲子,只能列位太上長老。
也有個別之人,自身才能非凡,才會被提前賜予掌座之職,一邊修行,一邊執(zhí)掌一峰,如李青候就是這樣,甚至絲毫不影響他在兩甲子歲月臨近前,閉關(guān)沖擊金丹境。
放眼整個靈溪宗,筑基修士看似只有那么一百多人,可實(shí)際上,更多的筑基,都在種道山。
也唯有成為筑基,才可以于種道山上,被賜予一座洞府,這是地位的象征,也是實(shí)力的標(biāo)志。
雖然這些洞府,大都是在種道山的下半部分山體,可就算如此,這里的靈氣之濃,也不是其他七座山峰可比。
而上半部分山體,則是太上長老以及掌門的所在之地。
白小純天道筑基,在靈溪宗內(nèi)地位極高,更被老祖看重,他的筑基洞府,被安排在了半山腰,與那些老資格的筑基修士,在同一個層次。
這樣的待遇,盡管有人不服,可卻沒有辦法,天道筑基……使得白小純已然在靈溪宗內(nèi),如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,矚目八方。
種道山極大,白小純當(dāng)年身為掌門師弟,身為內(nèi)門弟子,也有資格來此,可很多地方是禁地,難以看清全部,可就算是那樣,他的印象里,種道山也是極為磅礴。
此刻筑基之后,再次到來,放眼看去,這種道山之大,與四周的七峰比較,仿佛是成人與少年。
一路上看到白小純的靈溪宗弟子,紛紛神色露出恭敬,不斷地拜見,白小純在半空原本打算疾馳,可一看這一幕,干咳一聲,故意放緩了速度,背著手,臉上擺出長輩的和藹,不時的點(diǎn)頭,目中露出欣賞。
他不這樣還好,一露出這么一副樣子,途中看到他的弟子,紛紛神色古怪,似乎想起了曾經(jīng)的往事。
青峰山上,此刻一個長老正在為數(shù)十個外門弟子,講解劍法,抬頭時看到半空中的白小純,感慨的開口。
“你們抬頭看一看,那位踏在金光中的修士,就是我之前和你們說過的,我靈溪宗的絕代天驕,白小純!”
四周的外門弟子,紛紛吃驚的抬頭,一個個在看到半空中的白小純時,目中都露出狂熱。
“他就是白師叔?!”
“白師叔英武不凡,更是天道筑基,聽說他那一代的弟子,已被他一個人的光輝,完全遮蓋。”
“白師叔所在的那一代人,非同尋常,我聽說了鬼牙師伯,周心琪師伯,上官天佑師伯,北寒烈?guī)煵?,任何一個,放在以往,都可以成為巨擘一樣的驕子,可不幸的是,他們與白師叔生在了一代?!?/p>
這些外門弟子,都是剛?cè)胱陂T不久,修為都在凝氣層左右,他們雖聽說過白小純的很多傳聞,什么酸雨啊,雷霆啊,萬蛇之類的,可覺得有些夸張,相比之下,他們對于近期傳遍宗門的天道筑基,認(rèn)為才是最真實(shí)的一幕。
白小純在天空飛過,看到了青峰山上這一幕,感受到了那一道道目光里的狂熱,他很感動,他覺得自己雖然筑基了,可卻不能冷漠,更不能讓崇拜自己的小輩,覺得自己如天空的白云,高高在上。
于是干咳一聲,索性改變方向,一晃之下,直奔青峰山來臨,剎那降臨,出現(xiàn)在了那群外門弟子的前方。
此地的青峰山長老,連忙起身,向著白小純拜見時,四周的這些外門弟子,也都一個個狂喜,紛紛拜見。
“拜見白師叔!”
“白師叔,你是我的目標(biāo)!”
“白師叔,我喜歡你!”這些外門弟子里,還有一些女弟子,一個個都很鮮嫩的樣子,微紅的臉蛋,此刻露出激動。
白小純也激動了,看著這些弟子,他心中更感動,他覺得自己為宗門付出的一切,都是值得的,這些小輩的目光,就是最好的獎勵,于是臉上笑容更為和藹,不時的向著眾人點(diǎn)頭,還指點(diǎn)了一下。
“好好修行。”
“加油,我看好你們哦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