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閣樓內(nèi),白小純神色獰惡,雙目睜的老大,可以看到一道道紅芒仿佛怒焰在內(nèi)燃燒,他的呼吸卻從急促趨于平穩(wěn),右手抬起時(shí),取出火晶,放置丹爐。
“讓我在那么多修士面前丟人,該死的,我白小純怕天怕地怕打雷,可就不怕兇獸!”白小純低吼一聲,袖子一揮,立刻大量的藥草飛出,直奔丹爐而去。
“我就不信了,我收拾不了那些個(gè)大肚獸,居然敢吞我丹爐,滅我丹藥,害得我沒有了戰(zhàn)功不說,更是顏面掃地,這是打我臉啊。”白小純?cè)较朐缴鷼?,帶著滿腔怒意,如瘋魔一樣,開始煉藥。
他已經(jīng)很久沒這么瘋魔了,雙手飛舞時(shí),丹爐轟鳴,其內(nèi)的藥液飛速凝固,在白小純這煉制下,陣陣藥香擴(kuò)散開來。
時(shí)間流逝,很快過去了三天,這三天里,白小純沒有走出閣樓半步,而是在房間里,不斷地?zé)挼ぃ瑫r(shí)而還傳出陣陣恐怖的笑聲。
“敢招惹我,我讓你們知道我白小純的厲害!”
“哼哼,這丹藥威力還不夠,你們給我等著!”
這笑聲透過房間,傳入庭院內(nèi),被趙龍與劉麗等人聽到,他們都心懼的吸了口氣,隱隱覺得白小純似乎不太正常了。
他們也聽說了數(shù)日前長城上的一幕,知道白小純的丹爐,被蠻荒土著的那種圓球巨獸所吞,也明白了當(dāng)日白小純的怒火從何而來。
“就算是炸爐之法被克制,也不至于如此吧?”眾人面面相覷時(shí),又過去了半天,直至第三天的黃昏,突然的,閣樓大門被打開,白小純披頭散發(fā),猛的沖出,整個(gè)人看去如瘦了一大圈。
“趙龍,去告訴白麟,我要天叢葉,雌獸香,雄獸骨,地龍根……這些藥材,今天就要!”白小純一口氣說出了數(shù)十種藥草,說完再次回到了閣樓內(nèi),砰的一聲關(guān)上了房門。
趙龍有些緊張,他隱隱覺得這個(gè)樣子的白小純,似乎有種莫名的危險(xiǎn),遲疑了一下后趕緊外出,找到軍主白麟,不多時(shí)回來后,已將白小純所需的藥草,全部帶回。
小心翼翼的敲開白小純的房門,在房門打開,藥草被白小純一把抓過去的同時(shí),趙龍也順著門縫,看到了房間內(nèi),此刻彌漫了大量的粉色霧氣。
在那霧氣內(nèi)的白小純,整個(gè)人若隱若現(xiàn),似很憔悴,可目中的光芒卻是妖異瘆人,拿上藥草后,立刻關(guān)了大門。
時(shí)間再次流逝,又過去了兩天,突然的,在這一天的晌午,原本天空雖有漩渦,云層籠罩,可卻不知為何,竟驟然間有一道道閃電,在天空劃過,轟鳴間,竟有大部分雷霆,都直奔工甲閣而來。
巨響撼天,工甲閣的陣法顫動(dòng)的同時(shí),白小純那沙啞的笑聲,也從閣樓內(nèi)瘋狂的傳出,此刻,天空閃電彌漫,再配合白小純的笑聲,立刻就讓守護(hù)在外的趙龍等人,紛紛神色變化。
“怎么回事??!”
“這……這是怎么了!”趙龍等人面色變化時(shí),更是看到絲絲霧氣居然順著閣樓墻壁的縫隙,竟向外飄散開來,眨眼間就籠罩四方,那霧氣仿佛具備靈性,竟在擴(kuò)散時(shí),扭曲中如一條條小蛇。
看的趙龍一隊(duì)人,面色再變,紛紛后退,若僅僅如此也就罷了,不知為何,在這霧氣出現(xiàn)后,這工甲閣內(nèi),竟有大量的蟻蟲,蜂擁而出,向著四方急速飛奔,仿佛本能的就要離開這里。
要知道在長城上,蟻蟲很少看到,可如今,看著地面上黑壓壓密密麻麻的大片蟻蟲,不但劉麗等人頭皮發(fā)麻,整個(gè)工甲閣都轟動(dòng)起來,傳出無數(shù)的驚呼。
“這……這是什么緣故!!”
“天啊,雷霆翻滾,粉霧擴(kuò)散,蟻蟲逃荒,這是要出什么大事!”
工甲閣的這一幕,甚至都驚動(dòng)了五大軍團(tuán)的修士,即便是在長城外的那些土著,也都能遙遙看到漫天的雷霆轟鳴而去的一幕幕異象,紛紛心驚,不知長城內(nèi)又在弄出什么恐怖之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