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種專屬,也是一種鼓勵。
前世等了一輩子的身份!
今晚,才是真正的名正言順。天知道他盼這一刻盼了多久。
岑鳶聲音低沉,帶著幾分壓抑的欲望,“我會輕……”
尾音被時安夏的氣息吞掉。
燭火忽明忽暗,在帳幔里投下交纏的影子。
岑鳶眸色愈發(fā)深沉,低頭再次吻上她的唇,這一次,少了克制,多了放肆。
他滾燙的手掌貼在她柔軟的腰際,將她拉得更近,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。
親吻落在她身上,帶著灼人的溫度。
時安夏仰起頭,任由岑鳶的唇一路向下。她能感覺到他指尖的薄繭,溫柔撫過她的肌膚時帶來一陣震顫。
……
當(dāng)晚,北茴喜極而泣。
老天有眼,屋里可算有動靜了!
少主和夫人晚上叫了水,終于圓房了。這顆懸了好幾年的大石總算落了地。
北茴一夜未眠,值夜時笑得像個傻子,還讓人燃著爐子燒了好些熱水備著。
萬一要叫好幾回呢?就怕冷鍋冷灶搞不贏,剛才就手忙腳亂沒侍候好。
她也措手不及呀,就覺得活兒來得如此突然。
北茴還去把東蘺叫醒了,讓她在屋外守著好生侍候。
東蘺喜笑顏開,抖著肩,也笑得像個傻子,低聲貼耳問,“主子們終于開竅了?”
北茴眉眼彎成月牙兒,忙點頭悄悄回應(yīng),“開竅了開竅了。”雙手合十,“老天保佑,趕緊給咱們賜個小主子吧?!?/p>
幾個丫頭在時安夏出嫁時,都被嬤嬤專門教養(yǎng)過主子成親后的閨房之事,一直摩拳擦掌,等著學(xué)以致用。
可等了好幾年,感覺學(xué)的東西都快要忘得差不多了,主子們?nèi)耘f沒動靜。
能不急嗎?
尤其是北茴,一直覺得她們夫人在對待少主的問題上不夠從容,有點像趕鴨子上架。
她們夫人太冷靜了,少主在跟前兒還好,看不出什么來。但凡少主一走,她們夫人就像是泄了勁兒,還有點如釋重負的意味。
北茴怕極了,總擔(dān)心二人出點什么狀況。這下好了,她放心了。
在她想來,只要圓了房就算是板上釘釘,是以這夜她尤其激動。
老天保佑啊!
屋中帳內(nèi)旖旎,岑鳶掐著時安夏的小腰問,“還懷疑我身體有毛病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