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哥哥做的?”
“看著路,別踩到。”郁以白回頭,有點(diǎn)警告的意味。
靈瓊繞著那些東西走,直接到書桌那邊坐下。
“你倒是不客氣?!庇粢园装炎雷由系臇|西往旁邊疊了疊。
“跟哥哥客氣什么。”靈瓊踢掉鞋子,開始晃腿,“哥哥坐哪里?”
郁以白只想趕緊打發(fā)她,“哪里不會(huì)?”
靈瓊翻開書
“這個(gè)。”
郁以白撐著桌面,低頭看題,“這是高一的知識(shí)吧?你這個(gè)都不會(huì)?”
靈瓊擠出人畜無害的笑容
滿是無辜。
郁以白:“……”
郁以白拿了筆
抽出草稿紙
彎著腰開始寫。
郁以白手指很長(zhǎng),還很漂亮,握筆的姿勢(shì)標(biāo)準(zhǔn)
筆尖落在紙上
沙沙沙地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