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你看看我,我屁股雖然小,但真的可以生的……”
軟糯又帶著一絲急切哀求的女聲響起。
王默腦子“嗡”的一聲,有些迷糊。
夫君?
他不是正在酒桌上跟幾個老總他們拼酒,談一個上千萬的大合同嗎?
怎么會有人叫他夫君?
難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合作商,又想學(xué)以前那些套路,給他房間里塞人了?
還玩起了角色扮演?
這稱呼也太老土了,現(xiàn)在的年輕姑娘不都喜歡喊“哥哥”或者“老板”嗎?
他費(fèi)力地想睜開沉重的眼皮,頭痛欲裂,像是被人用悶棍狠狠敲過一樣。
酒勁這么大?還是被人下藥了?
“夫君,你別生氣了,我……我真的能生養(yǎng),村里的劉婆婆說了,屁股小不礙事的,腰細(xì)能干活,也能生兒子……”
那女聲帶著哭腔,越發(fā)顯得楚楚可憐。
王默終于撐開了一條眼縫。
昏暗的光線下,首先映入眼簾的,不是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大床,也不是夜總會包間的曖昧燈光,而是一片……破敗。
土坯墻壁斑駁不堪,糊墻的黃泥都掉了好幾塊,露出里面參差不齊的茅草。
屋頂是黑乎乎的茅草頂,稀疏得仿佛能透過縫隙看到外面的天。
屋里除了一張快要散架的破木床,就只有一張缺了腿的瘸腳桌子,上面放著一個豁了口的陶碗。
這他媽是哪里?拍戲現(xiàn)場嗎?也太逼真了吧!
王默的目光,很快被床邊的人影吸引。
一個女人。
或者說,一個少女。
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(jì),穿著一件洗得發(fā)白的粗布襦裙,袖子和裙擺都短了一截,露出纖細(xì)雪白的手腕和腳踝。
她的頭發(fā)有些凌亂,幾縷發(fā)絲貼在光潔的額頭上,襯得那張巴掌大的小臉越發(fā)惹人憐愛。
最引人注目的,是她的肌膚。
在這樣昏暗破敗的環(huán)境里,她的皮膚卻白得發(fā)光。
此刻,她正微微低著頭,貝齒輕咬著下唇,一雙水汪汪的杏眼怯生生地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