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背的衣服上,是一條明顯被扯開的裂縫。
能看到里面的皮肉,布滿了橫七豎八的血道子!
顯然是因?yàn)槟撤N錯(cuò)誤,遭受了暴打跟饑餓的懲罰。
她一邊磕頭,一邊還說,只要能給她點(diǎn)吃的,可以任由我隨便搞她。
怎么來都可以,怎么干都能忍受。
我二話沒說,直接返回了小賣部。
再出來的時(shí)候,手里踢了一大袋子面包。
直接扔給了她。
女人反而愣住了。
這三天以來沒人給她吃的,也是因?yàn)檫@里東西太貴了!
一大袋子面包,最少也得一千多塊美金!
所以她有點(diǎn)不敢置信,呆呆地看著我直到消失。
而我的心里也不好受。
前腳滾刀肉,后腳這女人。
他媽的人間地獄,活著連狗都不如。
為了一口過期面包,都得下跪磕頭。
還得承諾任由你搞!
回到宿舍,陳亮已經(jīng)躺在了床上。
兩眼看著天花板,不知道再想什么。
我把東西往床上一放,同時(shí)敲了敲他的床。
“嘿,想啥呢?”
他這才坐了起來,訕笑著說道:“想我們村兒的翠花呢。”
翠花?
我給他扔了一罐啤酒,他也打開了話匣。
說翠花是他們村的村花。
方圓百里都是出了名的漂亮。
在家的時(shí)候他總是幻想,等出去掙了大錢就把她娶回家來。
哪知抱著這樣的想法,就來了亞北這個(gè)魔窟。
也不知這輩子還有沒有機(jī)會(huì)回去,更不知道翠花是否已經(jīng)出嫁。
說到這里,他狠狠的灌了口酒。
我便趕忙叉開了話題,問他滾刀肉這個(gè)人怎么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