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譚偉,方向搞錯了吧?”
秦芳也發(fā)覺了不對,急忙出聲提醒我。
我二話不說,直接就把方向盤打死了。
大v8一個急轉(zhuǎn)彎掉過了頭。
在蕩起的塵埃中,我加足馬力又開始一路前沖。
但這車太費油了。
從巖哥那走的時候,油箱是滿的。
開到警署又折騰了半夜,結(jié)果跑了十幾公里之后油表燈就亮了。
“譚偉,這可怎么辦?”
阮文秀也急了。
現(xiàn)在還不知道警署什么情況。
若正巧我們剛走,出警的官差就回去了,那肯定已經(jīng)展開了追捕。
而我們路線不熟。
一旦在半路遭遇,我們又正好沒油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
“只能棄車走路了!”
我思考片刻,就做出了決定。
他們一時半會兒還找不到這里,我們就趁現(xiàn)在棄車開始鉆林子。
等他們到了這里,也找不到我們的蹤跡了。
畢竟山高林密,找人那是真的不容易。
于是我?guī)е鴥膳麛嘞萝?,一頭扎進(jìn)了無盡的密林。
按照我們第一次來這里的記憶,三個人拼湊起了下山的路線。
只要到了某個鎮(zhèn)子里,我就能辨別出方向。
然后找到前往邊境的路了。
我們就這樣深一腳淺一腳的前進(jìn)著。
時間一長,我首先支持不住了。
因為小腿上的槍傷。
雖然他們給我處理過了,但卻沒有給我取出子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