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譚偉,還是你有眼力勁兒。怪不得以前的你,在這里待遇那么好呢?!?/p>
看到我竟然也能唯唯諾諾,譚成得意的笑了。
仿佛征服了一個(gè),他一直以來都想要超越的人!
那種驕傲感,從他全身所有的毛孔里綻放了出來。
就連旁邊一直不吭聲的文兵,看向他的眼神里,都有一種濃濃的鄙夷。
而我只能努力抬著頭,已經(jīng)做好了忍受開水爆皮的準(zhǔn)備!
不管如何,腦袋也比前胸重要。
腦袋被澆會(huì)成禿瓢,胸口爆皮也不過是留疤而已!
譚成手里的水舀子,從我頭頂?shù)奈恢们耙啤?/p>
然后往下,就到了胸口的位置。
我猛地瞪大了雙眼,同時(shí)也咬緊了牙關(guān)。
眼看著,譚成手里的水瓢就開始傾斜。
眼看著,瓢沿兒就有水流了出來!
突然。
嗵嗵嗵。
外面想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。
“住手!快給老子住手!”
緊接著,就聽到了韓冰大呼小叫的聲音。
再然后,就看到他滿臉慌張的跑進(jìn)了屋里。
“他娘的,幸虧來得及!再晚一步,你連命都沒了!”
他說的這個(gè)命到底是誰的命,我當(dāng)時(shí)沒有弄清。
因?yàn)槲业淖⒁饬?,根本就不在這里。
但后來我知道了,是在說譚成的命!
“老大,我這才剛開始,錄像也才開了個(gè)頭?,F(xiàn)在住手,豈不是沒了樂趣?”
譚成不明白,手里的水舀子還在流。
而我剛經(jīng)歷了冰凍,身體皮膚都處在一個(gè)很低的溫度。
因此壓根沒有痛覺!
但韓冰卻幾步上前,一腳就把譚成踹到了一邊。
“我樂你媽??!老子的話你是沒聽到,還是不想遵從???”
“老大,你的話我哪敢不聽?。磕憔透业粯?,是我人生的楷模,是我路上的引領(lǐng),是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