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麻煩來自于那個女人!
我也在這件事上,才知道了她的名字。
叫阮文秀,聽起來像是棒子國人。
但她是實(shí)實(shí)在在的華國人。
我救了她,也讓她對我感激涕零了。
可女人這個東西很奇怪。
抱著感激,很容易就會心生愛意。
結(jié)果我就被她纏上了。
只要陪賭結(jié)束,她就立馬出現(xiàn)。
還會把所有的收入,全部給我奉上。
說我是一家之主,應(yīng)該掌握我們的收入。
我自然不會要,她就很傷心。
哭哭啼啼,糾纏不休。
搞的我焦頭爛額,讓許多人看了笑話。
賭場管事也出面了,但根本不管用。
甚至用暴打威脅,她反而會以死相逼。
這下我是真頭疼了。
所有人也對她感到無奈了。
女人一旦投入了感情,真就變成了恐怖的動物!
但我已經(jīng)有了秦芳,怎么可能容得下別人?
何況我的秦芳冰清玉潔,而她早已成了殘花敗柳。
就是現(xiàn)在,每天都得接受蹂躪。
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她?
干脆就要翻臉。
但建哥卻給了個建議。
他說阿偉,一個女人是養(yǎng),兩個女人是福。
你小子天生的情根深種,就不如連她也給收了!
我直接搖頭。
說這女人是賭場買回來的,還得給賭場創(chuàng)造價(jià)值。
我可贖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