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似和諧友好的氛圍里,讓我一步步走向了深淵。
盡管我時時刻刻保持著戒備,跟誰都沒說過我的家底。
但還是沒有遏制住,他們調查我的腳步。
這幫人的渠道,太恐怖了!
我身上沁出了冷汗,跟血水混淆在了一起。
后背一陣陣的發(fā)涼,感覺末日就在眼前了。
果然。
建哥已經拿起手機,準備給我父親打電話。
我神經反射一般,立刻開始大聲咒罵。
嘶喊著讓他別這么干。
發(fā)誓只要我不死,一定弄死他!
但建哥恍如未聞,指頭已經放在了按鍵上。
我慫了。
又開始大聲求饒。
說我錯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
求他給我個機會,今后我一定鞠躬盡瘁。
只要別騷擾我的家人,讓我干什么都行!
可建哥根本不聽,電話也很快接通了。
一個熟悉到骨子里的聲音,瞬間從聽筒里傳了出來。
“誰呀?”
語氣里帶著農民的淳樸,還有天生的那種謹小慎微。
這就是我的父親。
一個老實巴交,跟土地打了半輩子交道的農民!
“你是譚遠慶吧?你兒子譚偉跑到國外賭博,欠了我們的債。他現(xiàn)在無力償還,所以讓我們聯(lián)系一下家人。”
神經??!
聽到這突如其來的消息,我父親根本不信。
在他的概念里,我此刻正在華國的某個城市打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