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她就是我的貴人?
真是我心心念念的那個女人?
可陳姐卻沒回答。
只是吐了個煙圈,發(fā)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。
仿佛她在突然之間,就有了某種強烈的渴望!
我深深吸了口氣,絕對跟她聊聊。
也許拉近關(guān)系,能讓她說點什么。
“你不是在九哥那里嗎?怎么會被拉到操場上?”
“因為沒有滿足那個變態(tài),那些變態(tài)的要求!其實這都不算啥,明天也許還有更慘的。”
她又吐了口煙,對自己的遭遇仿佛不以為然。
我搖了搖頭,“人在屋檐下,何況你又不是啥也沒經(jīng)歷過!不行就先低個頭,起碼不用遭受折磨吧?”
在以前那個園區(qū),我就親眼見她扶著墻走過。
所以我肯定,九哥再變態(tài)她也能承受。
但她卻笑了。
“我跟你不一樣。你可以為了活命低頭,但我不能?!?/p>
我瞬間毛了。
“你都被整成這個逼樣了,還在這里裝大尾巴狼呢?你跟我除了器官,還有哪不一樣了?都特么是沖峽底的仔豬!”
可她依舊倔強。
“我們不一樣的地方,是你所不能理解的差距。譚偉……”
我瞬間沒有了跟他聊天的興趣。
“對,你說得對。我們之間是有差距!你是曾經(jīng)的高管,我只是個被騙來的仔豬,在這里低三下四的活著?!?/p>
但是……
“你可千萬別掉下來摔死!”
話落我直接走了。
跟這種裝逼貨繼續(xù)聊下去,也肯定不會有結(jié)果。
尤其陳姐能混到園區(qū)管理,也是絕對有腦子的。
連九哥也都不敢告訴我,那個貴人到底是誰。
她就敢泄露人家的身份?
所以還是算了吧,跟她聊下去只能氣死你!
第二天一大早,我們終于看到了周朝輝。
整整五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