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根直挺挺的立著,袍子被頂了起來,寧櫻好奇的看著,王爺?shù)亩亲釉趺茨[起來了。
心里嘀咕著,眼睛往王爺?shù)目±实拿嫔峡戳丝?,只見他閉著眼睛皺著眉頭,豆大的的汗珠順著額角打濕了枕頭。
看王爺沒看自己,又壯著膽子掀起夏岐銘的襯袍,薄薄的絲質(zhì)襯褲,火杵頂起一個帳篷,巨根的頂端還滲出腥甜的液體,打濕了一片白色的襯褲。
“王爺!你怎么了?!?/p>
寧櫻只覺得害怕,夏岐銘痛苦的神色,加上下身脹大的帳篷讓寧櫻以為他毒氣攻心,身上長出什么奇怪的東西來。
“王爺你等我,我找玄凌拿解藥去,王爺您要堅持住啊!”
寧櫻喊的很真切,快是被急哭了。
從小在王府長大,無時無刻不被灌輸著,王爺是主子他們的命是王爺?shù)?,王爺就是天,這下她的天要塌了,她急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。
即將轉(zhuǎn)身她被一只火熱的大掌拉住,一把扯了回來,她受力不及,摔倒在夏岐銘懷里。
少女柔軟的身體仿佛是火海中的冰塊,消解了男人被烈火灼燒的煎熬。
夏岐銘此時早已因為藥性的原因失了理智,視線也是模糊的。
只是觸感格外敏銳,手掌覆上了少女的纖腰,寧櫻趴在他胸膛上,胸前的兩團柔軟抵著他的胸肌。
灼熱的大掌順著衣角神了進去,皮膚細膩的觸感讓夏岐銘渾身一震,幾乎是本能反應身下的火杵頂著寧櫻的小腹,燙的她都熱了起來。
手掌貼著細膩的皮膚向上游走,觸及到那裹胸的粗布,幾乎是有些惡狠狠的扯了下來。
她正是發(fā)育的時候,那處又長得格外快些,跟兩團肉球似的,寧櫻覺得難受,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將它們纏的緊緊的,隱藏在粗布里。
“王爺我你”寧櫻怯生生的抬頭看著他。
夏岐銘的眼神飄忽,眸子里帶著血絲,只覺得耳邊有人在喚他,但是又聽不真切,心里的如巖漿一般噴涌的欲望不斷驅(qū)使著他,大掌覆上少女飽滿的乳肉,大掌揉捏了起來。
寧櫻在夏岐銘懷里不知道怎么辦是好,王爺是反常的,平日王爺不喜別人近身,往常匯報著事項都隔得遠遠的,如今她與王爺貼的那么近,但是也不見王爺發(fā)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