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櫻不敢說話,更是不敢和夏岐銘對視,低垂著眼,長長的睫毛撲閃著。
夏岐銘今天是清醒的,兩人這種姿勢貼合著也有些尷尬,其實他無意對寧櫻做什么,只是對她的好奇心驅使來到寧櫻家里來,自己是什么洪水猛獸嗎?讓她這樣害怕?
影衛(wèi)里還有這么膽小的人,王府對影衛(wèi)的篩選這塊真是越來越松懈了,僅僅是幾句調侃就叫她這樣反應。
“本王有這么兇嗎?讓你害怕成這樣。”
他有些作惡般的,扶起她的臉。
兩人面面相對,鼻尖都快要碰上了,寧櫻不敢不答,面上的羞紅又添了幾分顏色。
“王爺不兇,只是主仆有別,聽說王爺不喜歡人近身,所以”
離得太近了,夏岐銘的熱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處,仿佛羽毛般撓的她心里癢癢的。
“近身,怎么近身?這樣嗎?”
語罷,夏岐銘鬼使神差的吻上了她的唇。
很軟鼻息間還聞得到她身上少女的馨香,夏岐銘撬開牙關,吮吸著她的小舌,兩人的津液混雜在一起,唇舌間的糾纏讓寧櫻緊張的閉著眼睛。
深吻大概持續(xù)了一刻鐘,直到寧櫻快要喘不過氣來,夏岐銘才放過她。
夏岐銘摟住她的腰,翻身將她跨抱在自己懷里,寧櫻被這一翻作騰,領口也被揉的松松垮垮。
雖然影衛(wèi)最近有大動作,但是寧櫻這兩天都沒上職,只是在家里休息。
穿習慣了影衛(wèi)的黑內襟束袖衣服,在家穿起女子的對襟海袖襦裙來都不太習慣,海藍色的棉布裙材質粗糙,布料生硬,但是好在干凈整潔,寬袖里露出一段藕臂,撐在夏岐銘肩上。
最近在家所以她也沒纏束胸,從夏岐銘的角度望下去,剛好看到那險峰處的溝壑,雪白的肌膚在海藍色的布料襯托下看起來晶瑩易透。
本來只是戲虐,但是性器此時又變得火熱硬挺起來,寧櫻感受到身下的滾燙,想到那晚兇狠的性器毫不留情的韃踏,忍不住往后縮了縮。
“怕什么,不是說對王府忠心的很嗎?看到本王就害怕怎么為王府效力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