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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 生理排斥（第2頁）
“是?！?/p>
宋輕雨走了。
陳媽彎腰拾起那條鞭子，看見鞭子上包裹著一層厚厚的血漬，也不禁心驚肉跳。
——
夜幕降臨。
顧司忱接到電話，踩著夜色匆匆趕回來。
進門看見陳媽，他問：“九……輕雨怎么樣了？”
陳媽神情焦灼，“太太一直喊胸口痛，先生您趕緊去看看吧?！?/p>
“吃藥了嗎？”
“吃了。但是好像沒用。”
“去叫程淮。”
“是。”
顧司忱闊步上樓，剛到主臥門口，就聽到里面?zhèn)鱽硭屋p雨的呻吟。
那聲音顯然帶著痛苦，可顧司忱卻在伸手推門時，又想起那令人作嘔的味道。
他僵了幾秒。
陳媽從后面走過來，“先生，已經(jīng)給程醫(yī)生打過電話了，他說十分鐘就到?！?/p>
“嗯?！?/p>
顧司忱還是推門走進了臥室。
宋輕雨半靠在床頭，一只手捂在心口位置，一只手無力地垂在身側，面容糾結，表情痛苦。
陳媽小聲說道：“太太，先生回來了?！?/p>
宋輕雨緩緩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，看見顧司忱的時候，眼淚刷的掉下來。
“老公……”
顧司忱抬腳上前。
宋輕雨忙別過臉去，“你別過來。別靠近我。”
顧司忱皺眉，“怎么了？”
宋輕雨只是閉上眼，淚如雨下，卻是一言不發(fā)。
陳媽在旁邊解釋，“您走后，太太一直很難過。她讓我聞了她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難聞的味道，還洗了頭洗了澡，身上的皮都要被洗掉了一層。我們怎么勸都沒有用，太太已經(jīng)哭了一天了，真是看著都叫人難過。唉……”
聽了這番話，顧司忱內(nèi)心深深自責。
他走到床邊坐下，握住宋輕雨的手，“怪我。是我不好。”
宋輕雨撲進他懷中，哭得很傷心。
——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