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書記那個這位女同志是是史鎮(zhèn)長的女兒”
不說還好,這一說,于東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史大富!這他娘的就是你養(yǎng)出來的好閨女?吃著公家飯,還偷著公家糧?”
“我看你這個鎮(zhèn)長是不想干了吧!”
史大富猛的一哆嗦,“于書記,您別生氣,是我沒教育好,是我的錯,您千萬別生氣。”
說到這,史大富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(jìn)去。
身后都是琉河鎮(zhèn)有頭有臉的人物,以后讓他還怎么在琉河鎮(zhèn)做人?。?/p>
“史珍香!你給我滾過來!”
“爸!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!”史珍香慌了,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抱著史大富的胳膊。
“爸!不是我偷的,有人誣陷我!”
“是她!是蘇晚秋!她陷害我的!就是她!”
史珍香指著蘇晚秋,聲嘶力竭地哭道。
自己閨女什么樣自己心里清楚,史大富知道她一定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。
如果是平時,一兩句話就遮過去了,可是今天第一書記在??!
他怎么敢?
“我怎么陷害你了?你說清楚?”蘇晚秋接著史珍香的話問。
“一定是你偷了東西,把贓物放我柜子里的!”
“我今天根本就沒來供銷社,大家都可以作證!”
“你沒來?早晨六點半,你在哪?”
“我我在家睡覺呢?”
蘇晚秋步步緊逼,“早晨六點半!你在供銷社!”
“我沒有!”
“沒有?路上這么多上工的人,隨便找人問問,就知道你說沒說謊!”
史珍香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,她雖然遮得嚴(yán)嚴(yán)實實,但也難免不會被人認(rèn)出來。
她開始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