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點是住進了汪國清的家里啊,動蕩時期剛過去,汪國清就調(diào)任到了南方,后來更是進入中央,成為真正的實權(quán)人物。
這種人要是放在上輩子,蘇晚秋跟他說話都能結(jié)巴。
走進宿舍,莊淑靜也在,她的女兒正窩在她肩頭小聲抽泣。
“這是怎么了?”蘇晚秋把門關(guān)好,窗簾也都拉上。
莊淑靜抬頭,帶著歉意,“不好意思啊?!?/p>
“今天她奶奶生日,小叔子一家也來了,我做了一大桌子飯菜,最后人家不讓我們母女倆上桌,我這脾氣能忍得了嗎?跟他們好一通鬧?!?/p>
“結(jié)果他們就說我不孝,老人做壽還撒潑,街坊鄰居聽見也說我不講道理。”
“我心想,算了,反正生日一年就這么一回,忍就忍了,結(jié)果我和青青窩在廚房吃飯不算,他們還讓我們吃前一天的剩菜,我一聞,都餿了!”
“你說他們這一家子,還算人嗎!”
說著說著,莊淑靜眼睛都紅了。
“媽他們太欺負人了。”常青青聲音囔囔的。
“你就沒想過好好治一治他們?”蘇晚秋坐下來。
“怎么沒想過,但每次我一在家里發(fā)火,他爸就跟頭悶驢似的什么也不說?!?/p>
“而且他在外邊是個出了名的好人,大家都說他脾氣好,性格好,唯一的缺點就是娶了我這么一個潑辣媳婦。”
“在外人眼里,我就是個瘋女人,他常偉是個孝順顧家的好男人?!?/p>
蘇晚秋聽完,心里都替她生氣,這種男人看著老實巴交,實際就是玩冷暴力,故意把人逼瘋,然后自己站在道德制高點上,指責對方的不是。
上輩子,電視劇里沒少演這樣的男人,看得都想把手伸進電視,抽他兩巴掌。
“淑靜,我在外面租了個房子,明天就搬走,以后青青來就別讓她住那個折疊床了。”
莊淑靜先是一喜,后又覺得有點難受,“你要是也走了,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?!?/p>
“你沒想過離婚嗎?”
可能是因為自己和蘇美華的經(jīng)歷,讓她覺得離婚也算不上什么大事。
“離婚?不行不行!女人離了婚,是要被人戳斷脊梁骨的啊?!鼻f淑靜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