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手里的家伙扔過來吧!”周蒼用槍指了指三人的手上。
三個男人聞言也是無奈,為首的老大更是后悔,早知道也弄個噴子啥的好了。
他也是頭一次劫道,本來看對方挺年輕的,沒想到遇到個隨身帶槍的主。
一把匕首,兩把小斧子,全都被張月?lián)炱饋矸胚M爬犁上的筐里。
“你們知道我是誰嗎?”周蒼大聲喝道。
“大哥我們真不知道啊,下次不敢了!
我們也是之前聽人說最近有獵戶總來賣東西,所以才想碰碰運氣?!睘槭椎哪腥丝迒手樥f道。
“聽人說?”周蒼敏銳地感覺到這背后可能有故事。
“我們也不認識啊,就大街上聽人說起來的!”
“那身上帶錢了嗎?交錢可以免頓揍!”周蒼又問道。
“沒有啊,有錢我們就不劫道了!”為首的男人說道。
他似乎已經(jīng)認栽了,但旁邊的鼻涕青年卻是一臉的憤恨。
“你不服氣?”周蒼看著他說道。
“不服氣!咋滴?不就是有把破槍嗎?有種你斃了我!”鼻涕青年梗著脖子叫到。
旁邊兩人趕緊拉著他,捂住他嘴巴。
“呵呵,你應該慶幸今天你沒槍!”說完把槍遞給張月,猛地一腳踹出!
“啥意思?”三人還在琢磨這句話的含義。
為首的男人就被一腳踹飛,轱轆出去七八米遠。
另外兩人一看驚叫道:“臥槽你”
不等兩人說完,周蒼轉(zhuǎn)身掄起胳膊,一個大逼斗就砸在鼻涕青年的臉上。
青年被扇得斜飛出去,摔在雪里哼哼唧唧。
最后一個男人,也就是剛才嘴賤要替他照顧張月的,周蒼站在他面前,看著他瑟瑟發(fā)抖。
眼底閃過一絲壓抑的殺氣,但他并不想在張月面前殺人。
砰!
周蒼抬起腿踹在男人的小腹下方,只見男人弓著身子像個大蝦一樣倒飛出去。
撲通一下跪在雪地上,捂著下身悶聲哀嚎。
這一腳死不了人,但是足夠讓他幾個月都不會再惦記女人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