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待在城里的大概都被收了!
兩人都有些慶幸,得虧多問了一嘴,不然今天還真容易倒霉了。
于是他們對老頭道謝后便繼續(xù)遠(yuǎn)遠(yuǎn)地看著設(shè)卡的方向,不再往前走一步。
老頭也不跟他們廢話,看破不說破,轉(zhuǎn)身走了。
這老頭之所以有些不滿,是因為他有套房子就是租給一幫打零工為生的盲流了,今天這么一折騰,那幫人被帶走遣送回原籍去了,斷了老頭的一筆收入。
可是他又沒啥辦法,這種事兒也沒法出去說。
“大哥,咋整?”
孫二湊到劉春生跟前兒問道。
他倆要是被抓起來遣送啥的可就完犢子了。
發(fā)財大計還遠(yuǎn)沒完成,他們自然是不想和公安打交道的。
劉春生想了想,在打探情況和被帶走遣送的風(fēng)險之間選擇了安全嚇唬
孫二剛要喊,就被劉春生一把攔住,然后給他一個眼神,讓他先別著急。
“幾位,忙活啥呢?”
劉春生站在幾人身后突然問道。
那幾個人嚇了一跳,回頭看到就兩個人,頓時又放下心來。
“去去去,上一邊兒去!”
一個瘦得像麻桿兒一樣的男人不耐煩地說道。
這人和孫二以前的身材有點兒像,不過孫二最近吃得好,吃得飽,長了不少肉,已經(jīng)沒有了之前的樣子。
正在砸鎖頭的男人回過頭,看著劉春生和孫二上下打量了一下,有些拿不準(zhǔn)他們是干啥的。
“咋了兄弟,你有啥事兒?”
此時劉春生已經(jīng)看出來這幾個人一定是從城里跑出來的盲流,沒地方住,結(jié)果盯上了自己家。
他當(dāng)即把一只手背到后面,另一只手指著砸鎖男人的鼻子說道:
“一幫臭盲流子,趕緊滾犢子啊,知道這什么地方嗎?”
幾人被劉春生的氣勢嚇得一哆嗦,剛才態(tài)度惡劣的瘦麻桿男人更是偷偷地往后面躲去。
為首的男人也有些心虛,悄悄把手里的石頭在身后扔到地上,然后陪著笑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