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(假如選了1,后續(xù))
尹鶴能這么說,新原結(jié)衣已經(jīng)非常感動了,以他的地位,為一個小小的藝人站臺撐場,傳出去會被人笑話的。
在日韓,藝人的地位本來就非常低,即便如新原結(jié)衣這樣的一線,跟尹鶴這種財閥巨頭也是沒有可比性的。
新原結(jié)衣用霓虹味的英語回道,“謝謝尹桑,真的不用了。”
尹鶴想了想,“要不我?guī)阍诰┏枪涔浒?。?/p>
新原結(jié)衣眼睛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這個提議倒是深得她心,“上次我來你們的京城,因為行程太忙,所以只在城內(nèi)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這次我想登長城,可以嗎?”
尹鶴真想打自己兩巴掌,叫你多嘴!
長城,他都不記得登上過第幾次了,雖然每次看都覺得壯觀雄偉,但每次看完他都只有一個想法:再也不來了,再來是小狗!
這次看來他是狗定了。
“當然可以,萬里長城何其壯觀,你應該看一看的?!蓖鈬讶撕貌蝗菀讈硪淮危肟撮L城,就算自己再不愿意,也要作陪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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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餐桌前,熱芭和楊蜜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竊竊私語。
剛剛熱芭講了一個故事,故事里她跟尹鶴有故事了,她講的逼真,看樣子蜜姐也信了。
雖然她知道說謊不好,但想來蜜姐應該也不會去求證,只是蜜姐一個人這么以為,想必也無傷大雅。
而且這樣一來后面他們合伙開飯店的事也就能解釋通了,蜜姐應該也不會怪自己沒拉她入伙了。
最重要的是,自己這么說了,以后在公司,蜜姐肯定要高看自己幾分,說不定還能拉她一起做股東嘞。
當然,熱芭也只說他們有過故事,但是短篇故事,不是長篇連載,要不然不好圓謊。
楊蜜立即點頭,“明白,春天到了,我懂。”
她郁悶地喝了口酸梅汁,感覺自己起了個大早,趕了個晚集。
尹鶴回來后,楊蜜打量著他們倆,腦中不斷閃現(xiàn)一些關于地下健身房的畫面,還真想去看看嗯。
熱芭也有些羞澀,畢竟說了謊,而且牽涉到尹鶴這個層面的人,如果將來真的有被揭穿的那一天,說不得自己要把謊話坐實了才能讓尹先生消氣吧。
尹鶴則沒注意到場面上的微妙,心里想的是該怎么鞏固跟新原結(jié)衣的國際友情。
飯后見時間尚早,尹鶴又邀請楊蜜到地下逛了逛,車庫、私家影院、酒窖,尤其是健身房,楊蜜在這里流連忘返,這碰碰,那摸摸,似乎是在追憶什么。
第二天又拍了一整天,尹鶴他們的客串戲份算是徹底結(jié)束了,張婧初導演和林梓簡單地歡送了尹鶴,繼續(xù)他們的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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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(xiàn)在大影節(jié)已經(jīng)開幕了,在京城的多家大學都有放映活動,尹鶴也挑自己感興趣的影片看了幾場。
現(xiàn)在他紅了,尤其是在大學生群體里,所以每次都要戴口罩帽子。
可越是這副格格不入的打扮,越容易引起人們的注意,最后的結(jié)果往往就是被認出來,然后引發(fā)騷亂,連續(xù)好幾天都是如此,網(wǎng)友們都說他活躍的像是富二代。
后來尹鶴學聰明了,他選擇去北電中戲這種藝術類院校,因為這里的學生為了提前適應成名后的生活,現(xiàn)在就開始戴口罩帽子,甚至墨鏡了,搞得跟盲人學校似的,在他們中間,尹鶴一點都不違和。
早知道大影節(jié)的時候能混進來,自己當年何苦在門外苦苦徘徊呢,年輕?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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