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青藤子聞言面皮一抽,隨即又問道:“那祈仙臺呢?陛下許諾的國師之位呢?也都是假的?”
“什么假不假的,祈仙臺不是還在建嗎?”
那人頗為不耐的說道:“陛下金口玉言,那國師之事自然是真的,你要真有那本事,為修建運河做出一番功績,自有隨行的官員為你上達天聽,以表功績,那國師之位自然就是你的!”
“……”
就在此時,門外的軍卒看到他們交頭接耳,滿臉不悅的呵斥道:“你們幾個,說什么呢?還不過來登名造冊?”
“來了來了?!?/p>
那人見排到了自己,也顧不得和青藤子多言,笑呵呵的進門隨軍卒去登名造冊了。
門外。
青藤子三人面面相覷,顯然都沒想到這所謂的‘求仙法會’竟是這般荒謬。
他是來做國師的,不是來修建運河的。
可如今,連黃天覆的面都見不到。
如之奈何?
湯陽眉頭緊蹙,手在衣袖里掐個隔音的靈訣,這才說道:“青藤子,上次西南一行,你可曾給那黃天覆留下名諱?”
“……”
青藤子苦笑著搖了搖頭。
李云軒亦是眉頭緊蹙,問道:“那黃天覆如何得知我們已經(jīng)進京?”
“誰能料想這求仙法會竟這般荒謬。”
青藤子略顯尷尬,說道:“不過我聽沈顏二位道友說了,說是黃天覆為了修運河鑄仙臺,已經(jīng)和朝堂群臣爭吵多日,想來這也是無奈之舉。”
此時他只能站在黃炎的角度,為黃炎說話,以掩飾進京無人接待的尷尬。
“那我們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”
李云軒與湯陽對視一眼,提議道:“難道讓宮里那兩個和黃天覆提個醒?”
“不妥不妥?!?/p>
青藤子聞言緊忙搖頭,說道:“在黃天覆眼中,我等與沈顏二位道友并不相識,若是示意太過,引得黃天覆懷疑,反倒得不償失。”
“可你沒留名諱,除非黃天覆當面,不然他又怎知我們已經(jīng)進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