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活兒我是一天也不想干了?!?/p>
李云軒亦是出言附和,瞥了眼青藤子后責怪道:“當初黃天覆邀我等入京奉以國師之位,是青藤子道友說的不急一時,如今呢?”
“如今我等在那些所謂的能人異士中聲望最高,卻連黃天覆的面都見不到?!?/p>
“何其荒謬?”
“……”
青藤子亦是尷尬,緊忙寬慰兩人:“二位道友稍安勿躁,區(qū)區(qū)一兩年而已,只要我們不內(nèi)斗,完全耗得起?!?/p>
“這就不是能不能耗得起的事兒!”
湯陽黑著臉說道:“我就在想,我們這兩年做的事,真的有意義嗎?”
“自然是有意義的?!?/p>
青藤子也知湯李二人早已心生不耐,若非自己從中周旋,只怕早就撂挑子不干了,故而也沒賣關(guān)子。
“為修運河,這炎漢朝廷起碼動用百萬民眾,這兩年里,此間人道大勢跌宕起伏,二位應當也有所察覺?!?/p>
“此事不正是我們所求?”
見兩人面色依舊不悅,他又笑著說出今日打探到的消息:“今日我已得到確切消息,說是黃天覆要乘船下江南以窺運河之便?!?/p>
“而且季道友也傳來消息,說是京城外的祈仙臺已于月前建好。”
“二位道友不妨細想,明明運河航線早已能通船,那黃天覆早不來,晚不來,卻偏偏等祈仙臺建造完成后才來。”
“是何用意?”
“……”
湯陽和李云軒聞言目光微凝,異口同聲的問道:“你是說,黃天覆此行是為我等來的?”
“必然如此!”
青藤子撫須笑道:“那黃天覆畢竟是此間人皇,天下共主,他所行之事需得考慮群臣反應,求仙法會便是例子?!?/p>
“為修運河,建祈仙臺,他本就站在了群臣對面,即便是有心召見我等,也會心有顧慮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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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年!
“可如今不同了!”